白楊一直都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乖乖的不發一言,隻是認真的聽著他們之間的講話,雖然這些本來應該是他來說的,隻是因為許多事他都不知道,所以就不開口了,隻能聽他們的,免得說錯誤找不痛快,再者白楊也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王風看杜雨露的年紀雖然與白楊不相上下,可是從這一時半小會兒的時間便知其行事果斷,與白楊的優柔寡斷形成鮮明對比,這時他們三人雖然站在一起,白楊看起來就是徒有其表的稻草人似的,極易被人忽視,而杜雨圳則是侃侃而談,鶴立雞群的狀態很是引人注目,更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又從內而外的透著一股威嚴,讓人不敢靠得太近,否則隨時會招來側目一般。
杜雨露問道“你有什麼行動計劃,可以給我說說嗎?”,王風道“我們既是同道中人,現在又站在同一戰線上,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其實他們的這種做法真沒什麼可說,畢竟他們的行動計劃真的是拙劣不堪,畢竟王霆威他們的股屁按擦得很幹淨,他們根本就拿不到有用的線索,歎惜地道“說來慚愧,因為對手太狡猾,我們也並沒有什麼行之有效的計劃,不過就是強攻罷了!”,杜雨露沒想到白楊他們也沒有辦法,還是有些失望的,她本來以為白楊他們人多,會有更多的發現,最後沒想到結局與自己一樣。
丟掉心裏的想法,杜雨露接著道“按剛才那個小虎怪的說法,強攻我們很難取勝!”,王風聽杜雨露這麼快就把‘你們’說成‘我們’很高興,說明杜雨露是真心真意的想幫他們的,有這樣的強援,他們的成功率又增加了一分;王風道“沒辦法,因為對方防範得很嚴,所以我們並沒有找到更多的線索,隻有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是一步了,盡人事聽天命吧!”,說得有點淒涼,說完看了看白楊,像是有什麼期待一般。
杜雨露見王風看白楊的臉色總是不一般,她有些看不懂了,為什麼會對這個極其普通的人這樣關注,隻是剛認識不好意思多問而已!杜雨露大膽地提出自己的想法,道“我們可不可以偷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呢?”,王風向白楊道“白楊,你認為杜奶娘的提意怎麼樣?”,王風他們本來一直都不太同意白楊說的辦法,都私下認為這個法子太冒險了,但是自己又沒有真正有效的應對方法,便不反對,所以此時才有此一問,應該白楊可以改變之前的想法,從新想個更穩妥的辦法出來。
隻聽白楊道“我們是人,是高等動物,是目前為止動植物進化的極致了,思想行動都應該說也是進化到極點,就算是功夫道術也應該是最高的,不會比這低等動物利用捷徑修成人形的東西都比我們人來得強吧!所以我們就應該要用光明正大的方法戰勝他們,讓他們知道利用捷徑修來的遠不如人類上千萬年的進化,這樣才顯得我們人的本事是比他們高明的,這樣才有威攝作用,它們妖魔之所以總是敢一直欺負我們人類,不就是仗著自己的法力高、能力強嗎?我們就是要向天下證明,人永遠是最強大的存在!”,白楊的這一翻論調,是王風與杜雨露他們從未聽過的,聽了很強的優越感,隻是想要成真不容易。
杜雨露聽了白楊的論調後心中有點忑忑,心緒有些莫名其妙的悸動,說明白楊的話說進了她的心裏,頓時覺得白楊似乎有些見識;當發現自己的心裏的想法之後,杜雨露都有些羞,又有點心虛了,不由得奇怪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自己像變似的,便道“好吧!既然你們都決定了,明天給我打電話吧!”,說完頭發甩甩轉身大步的走開了,不長不短的頭發,紮成馬尾辮子,一身漂亮勁裝,剛剛還虎虎生威的鞭子,此時已變成了一條漂亮腰帶,好不瀟灑的,杜雨露捧著四處亂撞的小白兔開著一漂亮的白色小車走了。
時間,行走的速度永遠不變,它的快慢隻是當時人的心情決定;這兩天的時間白楊他們雖然覺得慢,總算到來了,今日正是十五,也是他們給王霆威約戰的時間,月亮極亮,月光照大地猶如白晝,白楊賞著月,王風開著車,白楊突然靈光一閃,問道“王大哥,問你個問題?”,王風順口說道“什麼事?”,他根本就不知道白楊要問什麼,隻是隨心想不會有什麼大事,白楊道“我們是學法術的人,既然有我們的存在,那麼是不是說世界上是有神仙的存在呢?”,王風沒有想到白楊隨便一問,便是如此深奧,不由得一楞,車都開偏,撞到了後溝裏去,嚇得他們半天緩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