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十傳國玉璽
徐子陵眼疾手快,一把將寇仲扯了回來,又是一個媚眼拋過去,嗔道:“小心點別這麼衝動禿頭們現才開始做晚課,至少該待他們睡了才可動手”
說完之後,徐子陵指了指指著突出於眾殿宇以五彩琉璃造成覆蓋的眾廟瓦頂之上,居於兩座佛塔間的大鍾樓,道:“既敲響過夜鍾,樓上該沒有人,不若我們先潛到那裏去,仔細看清全院的形勢,則萬一盜寶給人覺時要溜起來也會方便點。”
寇仲點頭答應,於是徐子陵飛身躍起,跳下藏身的大樹,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一眨眼的光景便翻過了高高的圍牆,飛快的朝著剛才指著的鍾樓方向躍去。
寇仲見到徐子陵詭異的身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陵少這速也太過變態了,就算是羅成,估計也沒有這麼快的身法,隻是這一身武藝的代價卻是做不成男人,真不知道是好運還是悲劇?
歎了一口氣之後,寇仲也跳下樹來,奮力的跟徐子陵後麵,朝著鍾樓跑去。
這時寺院的和尚都晚課,陣陣誦經之聲,從各處大殿悠揚的傳來,傳遍了整個寺院,雙龍便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毫無阻礙的登上了安放著重達千斤的銅鍾的高大鍾樓之上,整個靜念禪院,收眼底。
二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成為他們疑似目標的那銅殿,卻見那銅殿大門緊閉,一陣陣誦經的聲音便從銅殿之後相隔隻有十餘丈的一座大殿之傳出,除了和尚們做晚課的幾座大殿,寺院內不見半個人影,給人一種神秘莫測,不敢輕舉妄動的驚悚感覺。
讓徐子陵和寇仲頭痛的是除了銅殿前的白石廣場四周和佛龕內點亮了燈火外,連誦經的殿堂都是黑沉一片,若是有人走上銅殿前那白玉石鋪成的廣場,立馬便會成為為明顯的目標;再加上今晚明月高懸,照得屋頂的琉璃瓦異彩漣漣,將整個廣場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想要靠近那銅殿,簡直難如登天。
徐子陵聆聽了一會兒和尚們的誦經聲,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你們有沒有留意他們念經的方法,是一口氣把**念出來,所以念經便如吐呐呼吸,兼且他們是分作兩組,一組念畢,另一組毫不間斷的連續下去,故能若流水之不斷,既是好聽,又是一種極好練功的法子。”
寇仲呆了一呆,他上了鍾樓之後,便全神貫注的注意著那銅殿,聽著那些**隻覺得頭大無比,也懶得去注意,聽到徐子陵這麼一說,不禁用心聆聽了一會兒,隨即臉上色變,道:“若把念經聲的長短作為吐呐時間的量標準,這裏的和尚都有非常深厚的內功底子,而每組人數該餘人“
”據成少打探來的消息,除了這兩多個厲害的武僧之外,靜念禪院還有護寺的四大金剛,加上一個修煉閉口禪的了空和尚,這靜念禪院的實力,當真不可小覷“徐子陵咋了咋舌頭,一改平日的嫵媚輕撫,沉聲正色說道:”何況現靜念禪院的,還有佛門四大聖僧,聽說原武林第一人,三大宗師之一的寧道奇也被請出此坐鎮,此行當真是凶險重重啊我們要不要回去給成少說,多派點人手前來?“
寇仲聽完一臉義正詞嚴的說道:“如此見難而退,豈是大丈夫所為,這也叫賊有賊道,那師尼姑既然肯把關乎天下命運的和氏璧付托他們,自是有信心他們有護寶之力,不會任你輕易進入銅殿,予取予奪。”
“人家早就不是大丈夫了嘛”徐子陵委屈的說著,倒令寇仲有幾分不好意思,畢竟當日徐子陵是為了掩護寇仲,幫他擋了宇化及一刀,好巧不巧便將徐子陵那活兒削去。
一想起宇化及,寇仲便怒衝冠,道:“陵少你放心,我早晚會將那宇化骨生擒活捉,將他身上的肉一塊塊剮下來,替你出這口惡氣”
“唉,冤冤相報何時了仲少你又何必如此”徐子陵對著寇仲回眸一笑,隨即幽幽歎道:“其實有些時候,我倒是不知道該是感謝他,還是痛恨他?”
“咦陵少你沒燒”寇仲聽得一愣,摸了摸徐子陵的頭,感覺這小子沒燒之後,是疑惑,問道:“胡言亂語什麼呢”
“誰胡言亂語了啊”徐子陵風情萬種的瞅了瞅寇仲,又一個媚眼拋出,然後紅著臉說道:“我現才現,原來做女人也挺不錯的”
“額”寇仲連忙躲過徐子陵含情脈脈的目光,心一涼,連忙將腦袋轉到一邊,強忍住一腳將徐子陵踹飛的衝動,差點沒有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