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帶下去,兩個丫頭沒有必要見到明天的太陽。”白老太爺向來人交代道,然後側目看了看白婉柔徑直的走了出去。
“爺爺……”
蘇淺和南宮瑾進宮之後,很快就見到了南月皇,今日的南月皇和之前見到的南月皇有很大的不一樣。
比上次消瘦了很多,臉色也要蒼白許多,不過最大的不一樣是對南宮瑾的態度。
見到南宮瑾眼中迸發出一抹希望的微光,不過蘇淺卻不覺得這希望是南月皇喜歡南宮瑾救他。
這裏麵有蘇淺看不懂的東西。
“父皇!”
南宮澈此刻並不在這裏,不過卻不乏有南宮澈的眼線,南宮瑾在距離南月皇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瑾兒,你來了,過來。”南月皇有些激動的開口了,看著南宮瑾臉上露出了笑意。
南宮瑾並未鬆開了蘇淺的手,拉著蘇淺一起坐了下來,他知道南月皇的意思。
“多謝父皇。”
“這丫頭倒是有勇氣,瑾兒的眼光不錯啊。”南月皇將視線落在了蘇淺的身上。
“之前是因為父皇並不了解她,她與其他女子是不一樣的。”南宮瑾說起蘇淺的時候,嘴角很自然的掛起了笑意。
“王爺,你難道忘記了你來見皇上是有事情的嗎?”蘇淺倒是沒有想到她會成為這父子兩的聊天對象。
“對對,正經事要緊,這個你且收好了。”南月皇將一個錦盒遞給了南宮瑾。
南宮瑾上前將錦盒給接了過來,蘇淺不安的看著南宮瑾懷裏的錦盒。
猜想著這錦盒裏的東西應該就是傳說裏的玉璽。
隻是這個時候南月皇將玉璽交給了南宮瑾,難道就不怕南宮澈對南宮瑾不利嗎?
如果要是被南宮澈知道了這個消息,南宮瑾應該不能平安的離開皇宮吧。
不行,不能就這麼將錦盒給帶出去。
“王爺打算就這麼帶出去嗎?”
“哈哈哈,側妃還真的天真,你以為他真的能將玉璽帶出去嗎?”南宮澈像是早就在外麵等著一樣,準確的出現在了門口。
蘇淺一下起身來到了南宮瑾的身旁,心中暗罵了無數次南月皇是個笨蛋,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南宮瑾來拿玉璽。
這不是明擺著的臨死也要了一個墊背的嗎?
死就死嘛,幹嘛要拉上自己的兒子呢?
“你這個逆子!”南月皇憤怒起身,一巴掌拍在了龍椅上。
“逆子!如果不是你徘徊不定,我會成為逆子嗎?我會成為逆子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南宮澈臉上透著陰霾,對於南月皇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你本就是太子,這諸多皇子裏,哪裏有誰能動搖你的地位,你這是自尋死路。”南宮瑾一把將蘇淺攬在了身後。
其實早在來的時候,南宮瑾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幕,隻是如果他不帶蘇淺在身邊,更加不放心。
麵對南宮澈,他還是有把握的,隻是希望不要有什麼意外才好。
“自尋死路,那晚夜宴你也在場,你明明親眼看到了一切,七弟他們的毒怎麼可能是我下的,靈兒也是我無意中傷的。”
南宮澈說起夜宴那晚的事情就很惱怒,全都是因為這些人不信他。
“毒是不是你下的隻有你自己知道,但是靈兒是在你的手裏卻是不爭的事實。”南宮瑾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南宮澈已經謀反了說再多都是沒有意思的。
“南宮瑾……你是不是也和南宮然是一夥的!”南宮澈暴怒了起來,一下子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長劍,就向著南宮瑾攻擊而來。
南宮澈知道南宮瑾有智謀,但是並不知道南宮瑾的功夫如何。
此刻皇宮上下都被他的人給包圍,即便的南宮瑾的功夫比他高也休想能全身而退。
玉璽他的要定了。
皇帝他是當定了。
“王爺小心!”蘇淺見南宮澈不善來襲,自然很擔心南宮瑾。
和南宮瑾一起經曆了多次戰鬥,但是以前的每一次,都沒有這一次這麼擔心南宮瑾的安危。
“無妨你多小心。”南宮瑾拔劍迎了上去。
蘇淺怎麼能不擔心呢?
站在那裏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裏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握了幾根銀針。
“丫頭,不必如此擔心,你應該信他。”上首的南月皇倒是對南宮瑾有信心。
蘇淺擔憂的看了看南月皇,她真的越發覺得南月皇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了。
這個樣子很像是一個慈父,隻是一個慈父又怎麼會將自己的兒子送去做人質呢?
表麵現象,這是表麵現象!
一定是想要利用南宮瑾來對付南宮澈!
南宮澈死了,天下就太平了。
南宮瑾死了,南宮澈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