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貿然跑一個男人家裏去住,難怪清荷會這麼問了。
“我們是朋友,以清荷的心性,難道這點還看不穿嗎”白楊搖頭苦笑道。
“那好,等到戰事結束,清荷再搬出來就是,對了,白公子,這些錢還你,如今小蘭已經脫離危險,用不到了”展顏一笑,清荷掏出一疊錢票遞給白楊說,她並未拒絕白楊的好意。
想了想,白楊接過錢票說:“也好,若是以後清荷需要的話,隨時開口就是”
不接不行啊,若是不接的話,又把人領家裏去,總有一種包養人家的感覺……汗……
邊上的護衛沉默,心中一個勁暗道姑娘別去,會懷孕的,當然,這種話他是不敢說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白楊安排人來接清荷她們過去,到達白府,專門騰出一個小院給她們住,遵循清荷的意見,並未安排丫鬟伺候。
她們隻是借住,並非白府的主人,隨意使用白府的丫鬟的確不適合,要不然就真的關係曖昧了。
這一切安頓好之後,王二吉來通知白楊,那邊已經和莫元池說好,白楊可以隨時去見他。
原本莫元池是想親自前來見白楊的,隻是因為如今正在大戰,莫元池不能擅離職守,隻能表示歉意。
白楊理解,無論是他衛星的事情還是血蓮教這陰魂不散的一根刺都讓他刻不容緩的想要解決掉,在安頓好清荷他們後,就馬不停蹄的跟人去找莫元池了。
雖然沒法親自前來見白楊,但莫元池還是給出了足夠的尊重,派了真傳弟子丁憂前來迎接。
一段時間不見,丁憂或許是在莫元池晉升宗師之後加以指點下,如今修為已經到了武師七層的地步,還差兩層都快接近當初莫元池的修為了。
當初丁憂還負責過白府一段時間的護衛頭子,後來白府走上正軌他回去了莫問武館,如今跟隨莫元池在軍營任職。
途中,丁憂用緬懷的語氣問白楊:“白少,我師弟秋林如今可好?”
“老單啊,如今很好,在德陽鎮那邊我的葫蘆山穀享福呢,話說丁大哥,別看如今老單瞎眼殘疾了,而且修為盡失,你肯定打不過他!”白楊笑道。
單秋林是莫元池的徒弟,卻因為兒女情長聽了白楊的慫恿做了點年少輕狂的事情,最後被逐出師門。
命運這種東西誰都說不清楚,最後單秋林有自己的造化,走出了一條自己的道路。
“如此就好,秋林師弟也是個可憐人,哎”丁憂搖搖頭笑道,並未相信白楊的話,畢竟一個瞎眼殘疾的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如今自己武師七層的修為。
沒解釋什麼,說道這裏,白楊問丁憂:“對了丁大哥,你大師兄呢?”
當初單秋林被逐出師門,還不是因為他大師兄薑山的緣故,從迷河林出來後,白楊就沒有見過聽過薑山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在鐵劍門遺跡對方有沒有找到生生果。
“我也不知,當初大師兄離去後,帶走了小師妹,至今也沒有任何消息”丁憂搖頭道。
他們師兄弟幾個跟著莫元池學武,沒有那麼多狗屁倒灶的事情,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前段時間我倒是在迷河林中見過你大師兄薑山,他前往深處鐵劍門遺跡尋找生生果,結果如何我也不知道……丁大哥?”白楊給他說薑山的消息,說著說著現丁憂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自己這邊。
順著丁憂的視線看去,白楊嘴角抽搐。
快看,那邊有人裝逼!
白石塔,青木縣標誌性建築之一,高聳入雲,在大半個城區都能看到那座石塔,每到雷雨天都有人排隊上去招雷劈企圖學會雷霆秘典。
今天豔陽高照,並沒有打雷,可白石塔頂端卻站著一個人。
一個一身黑袍的青年站在頂端,雙手懷抱一把長刀,目視遠方,一臉孤傲,大有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孤獨。
丁憂看著白石塔頂端的那個孤傲青年深吸口氣說道:“那是一個高手,不久前來到縣城,當時縣城還未和血蓮教大戰,他挑戰各路武者,無人是他的對手,就連我也沒有在他手中走過一招就敗了,最後他挑戰晉升宗師之境的師傅,那一戰結果如何沒有人知道,師傅沒說”
“後來,血蓮教打來,他先後五次孤身一人殺入大軍之中,企圖平掉血蓮教中軍,可是都失敗了,而每一次他深入血蓮教中軍之前,都會站在白石塔頂端看向血蓮教方向,看樣子他應該是又要動一次衝擊了!”
白楊表情古怪,那裝逼貨居然真的跑來縣城了,很想大吼一聲淩驕你麻麻喊你回家吃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