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單秋林點頭,認同白楊的話,然後居然就真的咬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那邊花三娘她們徹底懵了,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尤其是白楊,單秋林都已經那麼淒慘了,不但不安慰,反而一副讓他自生自滅的樣子,你們真的是朋友嗎?
男人之間的友誼不需要像個娘們似得你安慰我我安慰你,死不了,站起來又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出言安慰?別惡心人了!
然而花三娘她們是不會懂的,自然也就不理解為何白楊他們會是這種前一刻還要死要活後一刻卻沒心沒肺的狀況的。
“不錯,還能站起來,估計真的死不了”
白楊在單秋林站起來之後也跟著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你輕點”
單秋林咧嘴,這會兒他散去修為,比大病一場的普通人還要虛弱十倍,給白楊這樣一拍,差點沒給拍地上去。
“活該,自找的”
白楊撇嘴,一點都沒有同情心。
“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單秋林那個無語就別提了。
“還有心情和我鬥嘴,看來你恢複得挺快的嘛”
白楊又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說道。
砰……
單秋林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痛得哼哼了兩聲,也不見生氣,反而很平靜很輕鬆的說:
“我大概能體會到一點你的生活態度了”
“你可別學我,你是學不來的我跟你講,看你要死不活的樣子,要不要喝點?”
白楊蹲下,再次戳了戳單秋林問。
“正有此意”
單秋林一口答應道。
此時單秋林需要酒,一醉解千愁,酒醒之後,前日種種都將成為過去。
白楊起身,目光在院子裏巡視,在牆腳看到了幾壇完好的酒,過去拿了兩壇過來,坐他身邊,自顧自的打開一壇開喝,喝了一口說道:
“自己動手,別以為你是殘疾人我現在就會將就你”
單秋林一臉生無可戀,咬牙堅持坐起來,摸索了一下才摸到了酒壇,然後打開,費力的拿起往嘴裏灌。
花三娘他們這個時候徹底傻了,真心搞不懂這兩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你也看到我現在這鬼樣子了,我也沒有親人,朋友的話你勉強算一個,我都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了,給口飯吃如何?”
單秋林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酒,噴出一口酒氣笑道。
“可以,而且你放心,我還得壓榨你的餘熱呢,你還欠我兩個承諾,想不買賬門都沒有”
白楊看著他不懷好意的說。
然而他卻表錯情了,此時單秋林啥都看不到。
“嗬嗬,我也好奇,就我這樣的廢人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人四六不著調的閑聊,兩分鍾後,啪一聲,單秋林躺地暈了,手中的酒壇滾出去摔碎……
“之前喝那麼多都不醉,現在才半壇不到就躺了,看來這散去修為後差別很大嘛”
白楊一把丟掉酒壇撇撇嘴說。
站起來,將單秋林抗死豬一樣抗肩膀上走向小屋。
白楊走過去的時候,花三娘她們識趣的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