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他會停在那裏做著相同的事。
伊伊覺得這是毛病,得治!
他竟反咬伊伊一口:“那是你沒有文藝細胞。”
“……”大哥,強迫症跟文藝細胞有半毛錢關係?
變態的思想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認真她就輸了。
每當走進席夜澈的房間,總是有不少的回憶蜂擁而上——
是美好的,是令人懷念,又是令人不舍的,她一下變得哀傷了起來,搖晃了下腦袋,清醒一點,她是來報複的,不是來追憶的。
她深吸口氣,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電亮了床頭燈。
擔心這一舉動將席夜澈給弄醒,她是趴在地上,伸出小手開的。
燈光一亮,她立馬收回手屏住呼吸,不敢動彈半分。
一秒,三秒,兩分鍾過去了,沒動靜,證明他熟睡沒醒。
她不敢發出聲音,雙手支撐在地麵,緩緩的站了起來,她小手抱胸,低頭盯著他的睡眼看。
不得不承認,席夜澈長的很帥,典型的小鮮肉,那肌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羨慕死人了!
“長的那麼好看,想勾引誰犯罪?”
伊伊噘嘴不爽的嘀咕出聲,話語一出,意識到錯誤,趕忙捂住了嘴巴。
幸好,沒有把他吵醒。
她緩緩蹲在床邊,從兜裏掏出幾隻圓珠筆出來,扭開蓋子,她嫌棄不已,找了半天,沒找到一隻大頭筆,她可想在席夜澈的臉龐上畫烏龜。
讓你整天壓榨我——
讓你整天想著欺負我——
讓你要我對著你笑——
讓你要我洗碗——
讓你敢強吻著——
伊伊每在心裏罵一句,就在席夜澈臉上畫一筆,罵到強吻時,她臉蛋紅彤彤的滾燙。
還是在意的?怎麼可能忘記嘛!
那麼強烈的吻,且是她唯一的初吻——
是也,初吻怎麼能落在席夜澈手裏?這個混蛋,混蛋,混蛋!
伊伊氣不過來,手頭上的力道加重了。
“……嗯。”
她聽到席夜澈的一聲悶哼,嚇的手抖,筆掉在床上,她慌忙的摸找著,不小心觸碰到席夜澈,完蛋了完蛋了,肯定要被發現了。
抱著定死的心態,她幹脆坐在床上看著找。
以免席夜澈睡覺的時候壓倒,她是調皮,搗蛋了一點,但不至於壞。
這是害人渾身難受的事,她是不會做的。
碰上她是席夜澈的運氣。
摸找了半天,筆沒找到,反倒吃了席夜澈不少的豆腐。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摸到了他的胸肌——
啊啊,好羞澀哦,她又不是色女,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掩飾不住興奮之色,她另一隻手捂唇笑著,終於,摸到了那隻筆,她剛要收回手,突然手腕一緊,整個人往前一傾,跌入席夜澈懷裏。
好……好溫暖。
不對,不是溫暖,是怎麼辦?
熱鍋上的螞蟻,找不到出路,死定了被發現了。
嗚嗚,早知道不幹這樣的事了:“席……席夜澈,我的筆掉在你的床上,路過進來拿。”
“……”尼瑪,這樣****的理由,隻有她編造的出來,給自己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