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叫聲在大樓裏響徹,頓時讓局麵更加複雜了,要是大樓裏還有其他的東西,那麼就更要盡快的救出葉泉了,否則到時候隻會在大樓這種狹小環境內收到圍攻和夾擊。
“不論你是死是活,我都要看見你。”李沐默念著這一句話在為自己打氣,和男生一塊再次加快速度搜索,也顧不上大樓裏潛藏的危險了。她和男生都沒要去看看那個女生的意願,在他們心裏這種人終究是活不長遠的。
“我很想問,那個女生平時也是這樣的嗎?”李沐開口問道,希望說話能分擔一些自己內心的恐懼感。
“都說危難關頭看人心,那個女生平時挺會撒嬌賣萌討好其他人,還算頗有人緣的。誰知道這事一發生,就完全不像樣了,在廢樓裏麵還讓別人把身上帶的吃的都給了她,不給就聯合其他人來擠兌不順從的同學,就憑著善於交際拉攏人心,把不順她的人孤立。”男生頗有怨氣的說道。
“這樣的人還能得到別人的支持,真是不可思議。”
“嗬嗬其實這樣的人並不少啊,有些時候所謂情商也隻是賣弄人的把戲,實則沾染到這些人的實質利益的時候他們就完全變臉了呢。”
“看來你是情商底下的人咯。”李沐笑著問道。
“哈哈,這樣說也沒錯了。”男生笑道,看不出這男生還是個豪爽直率的性子。就這樣一邊說著話,他們一邊搜索到了七樓。
就在幾分鍾之前,那個女生還坐在樓梯上發呆,她自認自己什麼都沒做錯,都是那對“狗男女”見死不救,還有可恨的班長,平時她就覺得那樣不通人情的人不該做班長的,今天他居然拋下了她,還打了她,這叫她如何不可恨。
她必須依賴別人才能活下去,光靠自己,她認為是不可能的,也必須要有人讓她能夠依賴,給她吃的喝的,反正不能她自己去找,這樣危險的事情,是不能讓她這樣一個嬌嫩的女生去完成的。明明他們都是可以帶上她的人,為什麼要丟下她,就是他們賤,作為男人和並不出眾的人他們對自己這樣的“名媛”就有這樣的義務。既然他們不給自己希望,那自己就讓他們絕望。
明明平時都有那麼多學長照顧自己,他們為什麼就能夠說不,可恨!要報複他們報複他們······
女生敲碎了窗口的玻璃,不顧因此受傷流血的雙手,把玻璃扔下窗口,她想把樓下的喪屍全都吸引上來。她這一舉動果然起了效果,不一會那些剛剛吃完大餐的喪屍就興奮起來,四處尋找大樓的入口。照此情形不一會這些家夥就將湧入樓裏,將僅剩的活人吃得隻剩骨頭就如同草地上那些可憐的家夥一樣。
其他樹上還殘存著幾個學生,見到女生來到窗口,他們紛紛求救,可是女生完全不理會他們,要不是怕動靜太大會讓喪屍注意到他們,他們恐怕早就開始破口大罵了。
就當喪屍群要找到大樓入口的時候,卻突然的安靜下來了。女生站在窗口,看見了三個長著“尾巴”的女性喪屍走到了窗口正下方,她們仰起頭尋找著滴落的鮮血,貪婪的搶食,而當女生的傷口停止流血之後,她們身後的尾巴向上激射,毫不費力的就插入牆體的磚石之中,吊著她們向上攀爬。
沒幾個呼吸她們就來到了窗口,女生已經完全被這樣非人的怪物嚇呆了,楞楞的站住,竟沒有一點勇氣逃跑,黃色的液體弄濕了她的白色短裙,然後從大腿上不斷的留下來,空氣裏一時除了腐臭之外,一股子糞臭也撲麵而來,女生在真實的死亡威脅之下早已屎尿齊下。直到三隻母喪屍都張大了嘴朝她咬過來,她才如夢初醒的開始後悔自己招引喪屍的舉動,她不能再活下去了,可是已經晚了。
傳統武術素來被許多人瞧不起,花拳繡腿裝神弄鬼幾乎成了代名詞,甚至葉泉很多時候都會忘記自己在道觀學過兩年功夫,然而事實果真如此?葉泉自己很清楚那是一種很偏頗的看法。十多年來他雖然不曾潛心修煉,但也是每天演一套劍法,然後站樁半個小時,晚間再盤腿吐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