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房門卻被悄悄打開,衛凰做賊一樣的彎腰進了師傅房間,輕手輕腳的靠近躺在床上的師傅,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燙金符紙,以防萬一,他先是以定魂術控製住師傅,接著心狠手辣的使出破魂術,此時他手中本命火驅動的可是燙金符紙,若是破魂成功,師傅的三魂七魄必將被其打散,永世不得超生。
危難之際,屋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衛凰做賊心虛,手忙腳亂之際隻能選擇將燙金符文打入師傅體內,借以封印師傅的大小周天。
“當當當!”敲門聲同時響起,不巧的是衛凰剛好施法完畢,趁著師傅已經被定魂,門外的人並沒發現異常,他推開窗戶跳出了房間。
這時來人才察覺到了屋裏的狀況,破門而入趕到師傅身邊。來者個子不高,身著白絲汗衫,腳踏黑色千層底,發髻高卷,麵色紅潤,眉清目秀。
他快步趕到師傅床前,卻發現師傅已被定魂術鎖住,立刻施法讓師傅恢複了正常,倒在懷裏的師傅眼睛微微張開,誰知恢複意識後卻突然圓瞪雙眼,急速咳了幾下,低頭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正好看到了地上的衛凰慌亂之中落下的燙金符紙。
然後轉回頭弱弱的問道:“小鳳!為師平時帶你如何?”
“師傅?您這是…?”文鳳看到師傅咳血後驚訝的問道。
“快說!為師帶你如何?”楊成風已經怒氣衝天,雖說身受重傷,可依舊竭盡全力的大聲喊出,太陽穴都崩起青筋,接著又噴出了幾口鮮血。
文鳳看似被嚇得不輕,連忙退出好遠,低頭跪在地上大聲答道:“師傅帶我如親生父母!”與此同時才看到地上的燙金符紙,驚訝的瞪起了眼睛,下意識的伸手想拾起。
“別動!你!…你!…真沒想到啊!我和你有何冤仇,要下此毒手?”楊成風雙手扶住床頭,支撐自己微微起身,弱弱的問道。
“這…這…”文鳳盯住地上的燙金符紙有口難辨。
師傅跟著看了過去,厲聲喝道:“還想狡辯麼?當今世上,能發動燙金符紙的除了我的好徒弟文鳳,別無他人,對吧?哼!你…你?”。
“師傅!”就在這時,衛凰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再次闖了進來,同時身後還跟著倪曉武和白大虎。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除了蓄謀已久的衛凰在假裝哭泣,其他人都驚呆了。“師兄!你…你這是幹嘛?師傅和你有多大冤仇啊?”衛凰假惺惺的跑到師傅床前,扶起他大聲的責問文鳳。
“這…這不是我…!聽我解釋…”
“啪!”一個震耳欲聾的大嘴巴響徹耳邊,“畜生!欺師滅祖?你怎麼能對恩師下次毒手?”一向耿直的白大虎見到此情此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不問青紅皂白的下了手。
“就是!證據擺在這兒!還想狡辯?真是畜生!”倪曉武拾起地上的燙金符紙,冷冷的說道。
“孽徒!”楊成風顫抖著指向文鳳大喊道。
“我…我…”一向孤言寡語的文鳳見所有人都確定是自己害的師傅,而且鐵證如山,並未解釋,在給師傅規規矩矩的磕下三個響頭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