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剛回來連口水都沒喝就再次離開聚集地去尋找囡囡以及那些被擄走的女人,這次他隻帶了楊火、大板牙和黃二毛三人,這次主要是尋找線索和潛伏營救,並不是去火拚,所以人多也沒什麼用。
其實他隻想帶著楊火去的,要不是大板牙是擔心他的心上人秀麗,說什麼也要跟著林帆一起走,他要在第一時間看到他的心上人,黃二毛是因為沒有守護好聚集地,心裏愧疚死活請求林帆帶著他。
不得已之下林帆隻好再次動用自己珍貴的元氣把黃二毛的內傷治好了,否則半路上估計就要內傷發作了,還好不是太嚴重,否則可真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大板牙駕駛的汽車在空曠的鄉鎮道路上沉默的行駛著,車裏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焦慮混雜著憤怒的情緒在車裏彌漫著,林帆腦子裏全是囡囡那可愛的小臉蛋以及他“林哥哥林哥哥”叫著自己的樣子,在聚集地人們都把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當公主一樣的寵著,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給囡囡留著,也不知道囡囡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苦,那群擄走他的畜生有沒有傷害她。
林帆在心裏暗自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囡囡,就是尋遍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如果囡囡受到傷害甚至是掉了一根頭發,他會用那群畜生的鮮血來能澆熄他的怒火。
沿著黃二毛指示的路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處三岔口停了下來,黃二毛指著前麵的三岔道“帆哥,這裏三條路,一條通往市區,一條是通往另外一個村子的,還有一條是出去再走幾裏地就上了高速,我這兩天順著通往村子的那條路走了幾個小時也沒發現那夥人的蹤跡,本來還想繼續找下去的差點被一頭野獸給發現了就先回來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上了高速走了還是去了市區方向。”說完黃二毛又補充道“帆哥,我不是怕死,我是怕等你回來了還要花費時間找線索。”
林帆拍了拍黃二毛的肩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接著他開始想黃二毛所說的話。
如果是去了市區那還好點,可如果那群人是上了高速那追蹤難度就大了許多倍了,因為他不知道那夥人是從哪個高速出口下了高速的,每一條高速路出口都連接這一個城市,要在那麼多的城市裏找到囡囡的難度無異於、大海撈針,所以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那些人沒有上高速離開,而是還在這座城市裏。
林帆下了車在每一個路口都仔細的觀察著路麵的情況,他的眼睛可以看到幾百米外一個人的眼睛眉毛長什麼樣,可現在他觀察了半天也沒發現有那條路口是顯得不一樣的。
難道隻能靠運氣堵一把了?
他從來不相信自己的運氣,他不是上天的寵兒,幸運女神也不是他幹媽,買彩票無數次了中的最大的獎也就是十塊錢,公司年會抽到的獎品也是最小的,買了幾隻看漲的股票結果賠的吃了幾個月的饅頭,就靠這樣的運氣來賭一把實在是有些開玩笑。
林帆正在愁眉不展,楊火趴在岔路口,臉貼在路麵,時不時還將鼻子貼近地麵聞一聞,更甚至用手指摳起地麵的黑色瀝青放在嘴裏嚐一嚐。
別說大板牙和黃二毛了,就是林帆也是用一臉不解的表情看著楊火,他們不知道楊火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這樣就能找到正確道路?
楊火沒有解釋,依舊在每個路口都做過同樣的事,十幾分鍾後他指著通向市區的道路說道“就是這條路。”
林帆也不知道楊火的選擇是不是正確,可他心在也隻能是相信了楊火,靠他賭運氣還不如相信楊火的判斷,最起碼他當過兵,肯定在部隊學過一些他所不知道的跟蹤方法。
四人回到車上再次上了路,車裏大板牙好幾次看著楊火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選擇這條路?”楊火問道。
幾人都點了點頭。
“其實也簡單,輪胎的痕跡,這裏是岔路口,車輛通過時司機都會下意識的刹車減速,這樣輪胎就會在地麵上留下刹車痕跡,雖然這些痕跡不明顯,可隻要經過專業的培訓還是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來。”
“就這麼簡單?”大板牙問道。
“當然還要有一些其他的佐證,比如說刹車時輪胎摩擦留下的焦味,路上碾碎石子的粉碎情況,路邊植物的壓痕等等這些都是判斷時間和方向的佐證。”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怎麼通過味道石子粉碎情況以及植物壓痕來判斷,可聽起來卻是不明覺厲,幾人都用驚為天人的眼光看著楊火,這讓楊火有些不好意思“我在部隊的時候受過一段時間的偵察兵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