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絕色少女一見,再度一聲嬌叱:“你就是逃上天去,本姑娘也要把你抓下來!”
嬌叱聲中,看也不看歐陽宇一眼,也踅身追向東南!
歐陽宇見沈吟雪看也下看他一眼,心中大急,不由脫口招呼說道:“雪師妹請止步!”
招呼聲中,立展輕功,如飛向黃衣少女追去!
黃衣絕色少女一聽歐陽宇的那聲“雪師妹”,嬌軀一震,倏然回頭,果然刹住了飛越著的身勢。
但是,她那雙秋水沫目中,冷電一閃,兩道黛眉一蹙,迷惑的看了歐陽宇一眼,竟又繼續向灰衣中年人追去。
歐陽宇知道沈吟雪仍在生他的氣,是以,心中一急,再度焦急的說道:“雪師妹,是大師伯要我來找你的呀!”
說話之間,已追到了黃衣少女的身側,並放緩速度和他並肩飛越!
黃衣少女見歐陽宇身在十數丈外,僅在說話之間的工夫,便追到了她的身側,這的確令她大吃一驚,頗感意外。
驚急間轉首一看,芳心不由一震,雙頰不自覺的升上兩片紅雲。
她這時才看清歐陽宇,麵如敷粉,唇如塗丹,虎眉朗目,顧盼神飛,竟是一位豐神俊美,秀拔超群的俊美美青年。
黃衣少女雖然芳心怦跳,思緒紊亂,玉頰覺得熱烘烘的,但她仍沒忘了少女的矜持,因而強自一定心神,迷惑的問:“你……你真的是我爹要你來找我的?”
歐陽宇心中焦急,也未細聽話意,立即正色說道:“雪師妹,我怎麼會騙你呢?”
黃衣少女一聽,不禁有些羞澀的問:“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嘛?”
歐陽宇一聽,真是喜出望外,他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如此順利,而沈吟雪竟不是他想像的那麼刁鑽,傲氣!
於是,愉快的一笑尚有些訕訕的問:“雪師妹,你真的不再生我的氣?”
黃衣少女聽得一楞,倏然刹住身勢,不由嗔聲問:“你說道什麼?”
歐陽宇沒想到黃衣少女會倏然停身,因而使他疾越的身形,繼續向前,電掣如飛。
於是他心中一驚,疾揮衣袖,身形一個“疾燕回頭”,踅身反飛了回來,飄然立在黃衣少女的身前。
黃衣少女何曾見過這等輕靈玄奧的輕身功夫,因而再度楞了。
但是,歐陽宇卻驚異的急聲問:“你?你不是雪師妹?”
黃衣少女急忙一定心神,竟毫不遲疑的一頷首,說道:“是呀!”
歐陽宇一聽,一顆焦急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因而一笑說道:“那方才你……”
話剛開口,身後突然傳來數聲大-:“雪姑娘,是怎麼回事?”
歐陽宇一聽,急忙回頭,隻見一個蒼發銀髯,身穿月白亮緞袍的老者,和兩個年約二十五九歲的青年,剛剛停在三丈以外。
隻見月白緞袍老者,方麵大耳,海口獅鼻,霜眉濃重,大眼有神,腰下佩著一柄厚背刀,看來至少二十餘斤。
立在老者身後的兩個青年,一式銀灰勁衣,左邊的一人,黑麵膛,背插一柄鐵湯、,右邊的一人,麵黃而瘦,背一柄精鋼鐧。
佩刀老者,目閃冷輝,麵帶慍色,兩個青年人則俱都怒雪滿麵,神色怨毒,目光中都充滿了嫉妒。
打量未完,佩刀老者已沉聲問:“賢侄女,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衣少女見問,下由訕訕的說道:“他是我爹派來找我的!”
佩刀老者一聽,麵色立時緩和下來,同時“噢”了一聲,關切的問:“大師兄派你來有什麼事嗎?”
歐陽宇覺得有些不對勁,因而望著黃衣少女,迷惑的問:“雪師妹,這二位是……”
話未說完,黃衣少女已肅手一指佩刀老者,有些責怪的嗔聲說道:“這位就是執掌白虎壇的二師叔嚴天兵嘛!”
歐陽宇聽得腦際轟然一聲雷鳴,不由焦急的大聲問:“你到底是不是師妹沈吟雪?”
黃衣少女聽得花雪一變,脫口驚“啊”,不由大感意外的急聲說道:“我是藍菲樰啊!”
歐陽宇一聽,心中著實懊惱,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直覺,竟鬧出這麼大的笑話,而這位嬌美動人的藍菲樰,居然也承認是雪師妹。
心念至此,覺得黃衣少女藍菲樰也有責任,因而不自覺的懊惱說道:“你應該說道你是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