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猴子已經將玉石板以李龍祥的名義送往荊州考古科研中心,並通知了所有記者明天中午李龍祥會在君豪大酒店接受大家的采訪。
胖子和芝芝卻在民間和黑市當中傳播,玉石板已有李祥龍捐贈給了國家科研機構。
當然玉石板的核心價值並沒有透露出去,我這麼做的目地是覺得眼下搶奪玉石板的組織越來越多,我們已無能力再保護玉石板的安全了,隻有把它放在政府手中是最安全的。
我這麼做還有一層意思,是想告訴除了李龍祥以外的組織知道,玉石板最後是李龍祥捐贈給國家的,有事你們找他去。其他人隻要相信玉石板真是李龍祥捐給國家的,那麼說明他是最後一個見過玉石板的人,可能手中已經掌握了下一塊玉石板的重要線索,這樣李龍祥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那麼我們就可以輕輕鬆鬆去尋找下一塊玉石板了。
第二天中午,我們準時走進了君豪大酒店並在預定好的包間裏等候雪兒和李龍祥的到來。今天君豪酒店外麵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有一大批的記者守候在那裏。
雪兒推著一張輪椅走進了包間,輪椅上坐著的正是上次綁架我的那個老頭,也是李龍祥的父親,芝芝曾還管他叫過爺爺。
芝芝今天沒有來,因為她的身份在中間會比較尷尬。
我知道李龍祥是隻狡猾的狐狸,但沒想到他居然狡猾到讓自己的父親打頭陣,自己卻躲了起來。
當然來者是客,我們也不會去為難一個老人家,我隻是過去幫雪兒把老人家推到座位前入座,雪兒看見自己的母親也在場,母女倆先是擁抱了一下,之後雪兒也不跟在座的熟人打招呼。
和雪兒分開才不到三天的時間,雪兒竟然對我,猴子,二叔,還有胖子如此的冷淡,連句問候的話都沒有,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示意二叔:“雪兒我已經找來了,您打算怎麼讓她接受?”
二叔隻是悄悄地在教授耳邊說了幾句,然後他們母女倆就找借口離開了下酒店包廂。
雪兒母女走後,我問老頭:“李祥龍為什麼不敢自己來?喔--!我知道了,他是沒臉見我二叔,所以打算躲起來做縮頭烏龜是不是?”
老頭一臉的正定自然,不慌不忙的給自己的杯子裏沏了一杯茶之後,才說道:“小夥子,在這桌子上,你好像還不夠資格口出狂言。至於,你要想知道我兒為什麼不願意來見你們,那恐怕是要先問問你二叔他自己了曾經做過什麼好事了。”他一邊說著,突然激動起來,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把我們都給嚇了一大跳。門外也隨即走進來倆個穿西裝的男人,一看裝扮就知道是這老頭帶來的保鏢。
老頭揮揮手示意倆保鏢出去,又接著對我們說道:“怎麼了,敢做不敢認呀!我也知道你們這次叫我們帶雪兒來的目的是什麼。”接著他的眼光轉向二叔,惡狠狠的盯著二叔接著說:“想認回雪兒沒問題,乖乖的把玉石板交出來,我們可以把雪兒母女還給你,還可以前事不計。”
這老頭今天說話的態度我看是欠扁了,我忍不住站了起來,二叔卻把手壓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坐下,別衝動。
老頭進來這麼久二叔是第一次開口說話,而且話語很犀利一針見血:“玉石板已經以李祥龍的名義捐給了有關部門了,至於雪兒母女倆是去是留,由她們自己決定,誰也無權幹澀她們的自由,因為她們不是貨物可以用來做交易的。”
老頭一聽二叔說把玉石板交給有關單位,氣得又開始咳!咳!咳!接著又吐了一口血在手帕上。
門外的保鏢也隨即衝了進來,老頭咳停後也沒有再對我們說話,隻是揮揮手讓保鏢推著他走出了酒店。
我看他也怪可憐的,所以沒有按原來的計劃找記者包圍他,我怕他病得這麼嚴重再被刺激一下,一會而當場嗝屁了,那就太殘忍了。
其實記者才不采訪都是一樣的,新聞方麵是一定會把玉石板捐贈這件是播出去的,我們就等著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
教授和雪兒一起出去有一會兒了,怎麼還沒回來,糟糕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我剛要叫胖子和猴子出去看看她們母女倆的情況。沒想到教授和雪兒這會兒剛好都回來了,看見雪兒眼球紅潤,眼圈紅腫明顯是剛剛哭過的樣子,她進來的時候還顯得猶豫不覺,還是教授在後麵將她半推半就的給拱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