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雪兒生事
第二天一早,就被二叔打來的電話給驚醒了,二叔在電話那一頭急切的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完全清醒了過來,連忙向二叔解釋說我們要去荊州尋找第三塊玉石板的線索,有些地方需要二叔親自過來指點一二。
我不敢在電話裏頭跟二叔說清楚雪兒她們家的事情,我隻想盡快的先把二叔哄到這邊來,以確保他的安全。
二叔也接受了我的請求,答應現在就去準被行李,準時能到達機場,還讓我們到時候去機場接機。
我還在網上租了一輛七人座的商務車還要帶GPS全球定位係統的。
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四人才去酒店的餐廳吃過早餐後,退了客房,走出酒店後。租車公司也把車子開到了酒店門口,我和車上的人辦理了一下交接手續,就上車準備去機場接二叔了。
我們比二叔乘坐的航班至少早了一個小時來到機場,我們先是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等待二叔航班的到來。
二叔乘坐的航班很準時,沒有晚點。當我們在接機區看見二叔的時候都十分的興奮,再看看二叔身邊一身職業裝的女人時,我們全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不是雪兒的母親曲教授嗎?二叔怎麼把她也給帶來了?
猴子指責我:”為什麼沒有跟二叔說清楚,現在把教授都帶來了怎麼辦才好?”
“都是我不好,現在也隻有先應付一下,見機行事,絕不能在教授麵前提起關於張廷範的事情。”
二叔見到我們非常的高興,可是看見教授我們開始有些不自在了,場麵十分的尷尬,我隻好先裝作沒事兒是的,跟教授打了下招呼,猴子,芝芝才學我一樣分別和教授打招呼,隻有胖子他性格很直,有時候就像一根筋,還好猴子打圓場叫胖子幫二叔拿行李,胖子才憤憤不平的去接過二叔手中的行李後直接走出了機場。
二叔也看出有些不對勁,猴子連忙解釋說:“沒事,他今天吃錯藥了。”
二叔才發現雪兒不在現場,好奇地問:“誒!雪兒呢?怎麼不見雪兒。”
猴子對視了我一眼,我看出猴子十分的惱火,居然雪兒的事情也都沒說。我知道這都是自己惹麻煩,要自己承擔。
於是我走上前,對二叔說:“二叔,咱們先到車上去再說,雪兒她沒事兒,隻不過這會兒沒有跟我們在一起。”
還好,我租的是一輛七人座商務車,要不然還有一個人得往哪兒塞呀!
我們剛到車旁,就看見胖子已經坐在駕駛位置上擺出一臉不爽的樣子,我沒去理會他,這件是因我而起我也無權去責怪他人。
上車後,因為教授在旁邊,我不知道要怎麼先開口說話了,二叔卻急切的問我:“雪兒呢!雪兒到底去哪兒了?”
我看了一眼教授,發現這個女人真會裝居然還麵不改色的等待我的回答。
我吱吱唔唔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或者要說什麼。
芝芝卻開口說了:“二叔,雪兒去哪兒了,應該問您身邊的這位雪兒的母親最清楚不過了吧!”
二叔不解的看了一眼教授,又看我耷拉著腦袋的樣子:“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猴子也插話道:“二叔,其實雪兒是被她的父親給帶走了。”
二叔驚訝萬分,不解的問:“雪兒的父親?他不是已經在泰國古神廟中遇難了嗎?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看見既然話都被猴子說到這份上了,那麼確實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我把整件事情的始末都說了一遍之後,二叔眼睛才開始直勾勾的盯著教授,好像在等待教授的回答。
教授開始低著頭,雙肩微微的開始抽動著,當她抬起頭的時候淚水已經濕潤了整個臉盤。
她抽泣的解釋說:“栩漾說的都是真的,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騙你們的,是李祥龍他知道雪兒不是她親身女兒之後,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敢不照著他的話去做,他就會做出傷害雪兒的事情來,而且還會把雪兒的生事告訴媒體,讓我們母女以後都抬不起頭做人,我也是為了雪兒才這樣做的。”
二叔激動的剛想開口問教授,教授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二叔,二叔像是意會了什麼似的,就沒在說話了,雙手卻不停的搓著。
這是二叔慣有的習慣,一旦緊張就會搓手掌,二叔為什麼這麼緊張呢?
教授的解釋的確很感人,但是在座的好像隻有二叔一個人會相信她說的話。
芝芝又開口反駁說:“誰知道,你這次說的話是不是又在編故事,你憑什麼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我看見芝芝有點沒大沒小了,言語上還咄咄逼人,我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示意她說話不要這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