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法力明顯高錦娘一籌,幾下就把錦娘打的翻出去幾個跟頭。錦娘站起來,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她把披散下來的頭發向後攏了攏,一副“老娘和你拚了”的樣子,從袖子裏抽出兩張明顯長於一般符紙的黃色長條形符紙。
這張符紙師羿安再熟悉不過了,他這幾天就在畫這個,增強身體機能的符紙。
錦娘催動體內靈力灌入符紙,兩張符紙就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自動纏上錦娘的胳膊,化成兩條光帶。錦娘再一次發動了攻擊,不論是速度還是殺傷力都與之前的她判若兩人,她以極快的速度一個前撲,直接用手抓穿了女鬼的腹部。
站在身後的師羿安非常清晰的看到錦娘是怎樣用一雙纖纖細手抓破女鬼的身體,還把各種內髒碎塊被一起擠了出來,場麵極其壯觀。我再也不想吃她做的飯了,師羿安喉頭發癢的想著。
女鬼當然是不怕這類物理攻擊,雙手抓住錦娘的胳膊,將錦娘血淋淋的胳膊從自己的小腹上抽了出來,那個被錦娘抓出來的血窟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錦娘就著現在的姿勢,一個翻身,將背上的女鬼一個過肩摔在麵前。
“想在老娘的飯店裏開飯,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說完錦娘就把一張熟悉的東西貼在了女鬼的身上。正是之前師羿安貼在女鬼背上的巨雷符。
伴隨著巨大的雷聲,一道閃電直接穿過小樓的木質房頂,劈了下來。女鬼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打的魂飛魄散。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從錦娘開始反擊到女鬼魂飛魄散,前後不過幾秒。
隨著女鬼的魂飛魄散,地上的那些血跡也都跟著消失了。師羿安呆站在那裏,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你的符畫的不錯,但是控製靈力的能力太差。”錦娘直起身來,評價道。
“……”師羿安羞愧的抬不起頭,同一張符,自己用就像是在玩背後貼紙條的惡作劇一樣,錦娘用,就能引下巨雷劈死惡鬼。
“沒事兒,你現在才是剛剛學習不久,能夠把清心符畫的這麼好就已經不容易了。”錦娘安慰道,她從一團糟的櫃台殘渣中找到一個小藥瓶,把師羿安的手指清理了一下道:“以後少用自己的血來畫符,用自己的血畫符效果非常好,但是用久了就會上癮的。”
“我要有別的選擇,也不能對自己這麼狠。”十指連心,直到現在師羿安才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疼的鑽心,帶的其他的幾個手指也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錦娘上藥之後,更是疼的他恨不得把整個手掌都切下來扔掉。
“嘶,你這個藥是不是過期了,我的手都要掉了。”師羿安疼的要往回抽手,錦娘身上的機能符紙還沒有消掉,一雙纖細的手就向鉗子一樣緊緊鉗住他的手腕,鉗的師羿安絲毫不得動彈。
“你懂什麼,這是師家不傳的秘藥,保證你的手不出三天都就能好。”錦娘鬆開師羿安的手腕,把藥瓶扔在一邊,看著被雷電擊穿的房頂感慨了一句:“這得花多少錢才能修好啊。”
這個錦娘,用的是師家的身體機能增強符紙,師家的不傳秘藥。再加上小叔一把年紀了,還未結婚。頓時一個狗血淋頭的家庭倫理片就在師羿安的腦海中正式開播了。師羿安八卦的問了一句:“你和我小叔是什麼關係?”
錦娘拍拍手站起來說:“我是他的遠房姑姑。”
師羿安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中規中矩的回答,畢竟是遠房,所以錦娘雖然是小叔的姑姑,但是看起來也比小叔年齡小了不少。不過這個錦娘是小叔的姑姑,自己應該叫什麼。
“你就和鬼市上的人一樣,叫我錦娘就可以。”錦娘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