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目光直直的看著臨淄王,“當斷不斷,其意自亂,王爺可是要想清楚!”
臨淄王也目露堅定之色,道:“不瞞先生,本王也正有此意!本王的聯軍之中,隻有安陽王的實力能夠與本王抗衡,其他的人也為他馬首是瞻,隻要將此人除去,其他的人自然會乖乖的聽本王的話的!”
事情還沒有過多久,便是隻見安陽王帶著幾個王爺氣勢匆匆的來到了臨淄王的軍帳裏麵,黑袍人先下去了。臨淄王坐於上首,目光淡淡的看著前來的幾人,“安陽王來勢洶洶,不知道何事?”
安陽王怒目看著臨淄王,“為何突然撤軍,戰況不是很好嗎?”
臨淄王嗬嗬的笑了笑,道:“安陽王以及幾位王爺前些日子不是在說糧草被燒了,要退軍回去,意圖東山再起嗎?本王仔細的思量過了,覺得幾位說的有道理,所以便是決定撤軍,如何而已!”
安陽王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偏偏又不能說出反駁的話來,值得拍著胸脯吼道:“這三十人馬不是你臨淄一家的,撤軍之前可有同我等商議過?”
臨淄王淡淡一笑,“既然本王為統帥,這些事情自然便是由本王說了算的,再說了,隻是暫時撤退三十裏!”,他目光沉沉的看著幾位王爺,又道:“實不相瞞,軍營的水源已經被人投毒,軍中已經有了多人中毒,若是長此下去,隻怕會是軍心大亂,故而後撤三十裏,本王打聽過了,那麼便是有一條水源,本王已經派人過去將水源保護起來了!”
關於軍中有人中毒的事情,雖然已經有了耳聞,但是經臨淄王一說,也隱隱的覺得了事情的嚴重性,隻是不爽的是這般的決定居然不語自己知會一聲。
安陽王幾人無話可說,便是又退了回去。隻見背後臨淄王眸子裏麵的殺氣越發的濃重。
出了帳子,幾人圍住安陽王問道:“現在如何是好,我們也撤軍不成?”
安陽王冷冷笑道:“撤為何不撤?難道在這裏坐以待斃?”,他目光陰寒,臨淄王越來越不將自己放在眼裏了,若是日後他真的登基為帝,自己也已經是得罪與他了,還不若自己先下手為強!
嘉峪關內。
“撤軍了?”皇甫少華蹙眉緊蹙著,麵帶疑惑,“為何會突然撤軍?”
趙淩眸光一閃,嘴角一挑,看了一眼皇甫少華,笑道:“來了!”
“來了?誰來了?”他的語氣一頓,也笑的高深莫測,“這老家夥倒是一來就給了我們一個驚喜!”
派出去的探子也陸續回來了,趙淩聞言,麵色逐漸變得凝重,笑意也逐漸的冷卻,“這老家夥倒是心狠手辣,那條水源,不僅僅是臨淄王的軍隊飲用,還有下源還有數萬的普通百姓也靠著此水,他此舉叫那些百姓如何是好?”
皇甫少華輕輕一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適當的做出一些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
“小節?”趙淩眉尖一挑,笑的諷刺,“那是我大翔數萬的百姓的性命在你的眼中隻是小小的犧牲?”
皇甫少華一攤手,笑道:“你衝著我發什麼火,又不是我投的毒!隻是事到如今,你在糾結也無濟於事,不若想一下接下來的戰術,怎樣才能乘勝追擊呢!”
趙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皇甫少華,兩人對照著地圖,將接下來的戰事又推算了一番。
回到了院子裏麵的時候,趙淩的臉色很不好。慕容熏繳了帕子給他淨麵,見他愁眉不展,便是問道:“不是反王暫時撤軍了麼,你為何還如此?”
趙淩拉過了慕容熏的手,將事情與慕容熏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