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晚上,一天的的訓練下來,就連我這個全校跑步亞軍都有些吃不消了,這簡直就是慘無人性的魔鬼中的魔鬼訓練法!
如今,師姐下了命令,叫我們師兄弟二人每天都要戴著她特製的鉛塊,我大概計算了一下,全身上下的鉛塊的總重量超過50公斤,這相當於背著一個成年女人啊,而且還要二十四小時,除了洗澡以外都要戴著。師姐剛提出來我就要不幹了,而且當場我就臥了一個操,這簡直就是特種兵的訓練方式啊,哥哥學的是道術,又不是TM去當兵,但是師兄卻少見的沒有提意見,而且還非常讚同師姐的提議,我當時就無語了,心說:陳帆,是我們戴鉛塊,你是真傻啊,居然還給慕容點讚!
唉!沒辦法,我最終還是光榮的穿上了那件分量十足的,並且凝聚著師姐和師兄‘愛’的鉛塊毛衣,感覺好激動啊,一股暖流在眼眶裏打轉,差一點就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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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淩晨3點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褲子都沒提正就跑去開門,這一開門,我的瞳孔都收縮到了極點,隻見一個少了一條胳膊的青年男子,渾身是血,穿著好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再看看他那血肉模糊的臉,我當場就嚇蒙圈了,睡意全無,大叫一聲:“大師兄。”
顯然大師兄也被剛才那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早已走出了房門,聽見我這殺豬一般的大叫,也打起了精神,一個健步跨了過來,看了看早已躺在地上的農村青年,連忙扶起問道:“怎麼了,夥家?”
那小夥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大師,快去救救我們李家村,快去啊大師,那裏鬧僵屍了。”小夥子話音剛落,便再次癱軟在地,沒了聲息。
師傅把手放在小夥手腕處,過了3秒,麵露喜色,說道:“快,師弟,帶他到丹房,還有得救。”
我聞聲也大喜,和師兄一起把他抬到了丹房,師兄輕車熟路的拿出一顆不知道名字的丹藥,直接給那小夥噎了下去,過了十幾秒,小夥身上的傷口竟讓都止住血了,小夥的臉色也不在那麼蒼白了,與剛才相比,反倒覺的有些紅潤。
師兄叫我在這裏照顧他她先去收拾一下,說:要馬上去李家村救人。叫我在這裏等他。
過了又過了五分鍾左右,小夥子醒了。我問道:“你是李家村的?”
他微微點頭。我接著問道:“李家村發生了什麼?你傷的這麼重?”
我話音剛落,小夥子便表情古怪,滿臉痛苦,磕磕巴巴的說:“李家村來了好多的僵屍,有好多,它們見人就殺,現在恐怕都被屠村了,村長為了向外界求援,拚死掩護把我送了出來,叫我來者報信,找許道長幫忙。”
“唉,可是師傅他昨天就走了。”我滿臉無奈的說。
“啊,,”小夥子仿佛聽到了最可怕的噩耗,聲音淒慘無比。
“不用擔心,師傅雖然不在,可是我師兄也是一等一的道士,降服幾隻小小的僵屍,簡直小菜一碟。”我略帶自豪的回到。
師兄在推門而入,說道:“該走了,我收拾完了,快去吧。”
“嗯。”我應了一聲。
“我也要去,村長為了保護我都死了,我要給他老人家報仇。”小夥子激動的說道。
“不行,你留在這裏,和僵屍戰鬥可不是兒戲。”師兄一本正經的說。
小夥子沒有再說話。
我和師兄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一路狂奔來到山腳下,由於太早了,路上幾乎沒有一輛車,所以我和師兄直接來到山腳下王大爺家。王大爺家是當地有名的獵戶,隻是近幾年來國家管的嚴,所以便沒有在上山打獵,家裏的幾匹馬也過上了豬的生活。
“王大爺,在家嗎?”師兄有禮貌的問道。
“額,在,在,在,是小帆吧?”王大爺和藹的說。
“是,我們想,,,,,,”
師兄還沒說完,王大爺就知道了我們此次的來意。二話不說就走向了馬棚,動作熟練的解開韁繩,給我們牽了出來,“救人要緊,快去吧。”
“謝謝。”
路上我掏出手機,強忍著蛋蛋要碎掉的疼痛,給夏季風打了一個電話,叫他趕快來李家村幫忙,這家夥,一聽說有僵屍出現了,而且還在屠村,當時就來勁了,說十分鍾就到,還說叫我給他留幾隻牛(波伊)點的,要不就不讓她妹妹和我搞基。當場我就我了一個草,心說:你是閑的蛋蛋痛吧,還有我和你妹妹是清白的。
終於到李家村了,接近村子時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跑到村口,滿地都是屍體碎片,有的人頭沒了,有的人少了一隻胳膊,或一條腿,還有的人身體直接攔腰截斷,上體和下體距離超過3米遠。死相摻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