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定的火車票是下午七點半的,我和師兄坐在一起,歐陽黛雨飄在半空中,此時她已經變成了一位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皮膚潔白如雪,身材高挑,小臉萌嘟嘟的,穿著一身隻有在漫畫中才能看到的五彩繽紛的連衣裙,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黛雨師姐,你啥時候死的啊?”
“哼!你現在還不配知道。”她簡短的答到。
我頓時被噎了一下,心說你有啥了不起的,啥玩意兒哥哥我就不配知道了?。我暗罵了一個艸。
“根據你的陰氣來判斷,你應該有接近一千年的道行了。”師兄表現出一副高人的表情。
“沒錯,你說對了。”還是如此簡短的會答,好像多說一個字就會魂飛煙滅似的。
你聽見這話一愣,師傅不是說每年的陰風彯洗早就沒有百年以上的鬼了,這家夥突然冒出來一個千年的老鬼,真?嚇老子一跳。看來師傅原來說的話有假。
路上無聊,我問師兄:“師兄,那隻死鳥怎麼樣,還活著嗎?”(就是那隻讓我們叫它大人的那隻鸚鵡)
“臥槽,別給我提他,想起他我就來氣,我告訴你,咱倆死了,那B都死不了。”
“哈哈哈。”我輕笑了兩聲。“咋了,那鳥惹你了?”
“唉!此事說來話長,3月前,師傅下山去烏家村捉鬼,就讓我跟著死鳥學道,我也沒意見,學就學唄!開始還沒啥,後來就因為我沒給它買瓜子,結果就對我破口大罵,我祖宗十八輩被他問候了好幾遍,快********,當時我TM就不樂意了,把它按地上一根一根的拔他的毛,拔得它嗷嗷叫,疼得它連連求饒,慌亂之下它說告訴我師傅年輕時的事。具體是說:
師傅年輕時,跟師傅5年的媳婦讓勁舞上的小白臉給拐跑了。
二十六歲時,為朋友打架,拘留15天,出來之後我一個人賠醫藥費。
下屬竄權自己辭職了。房沒了,租個房天天晚上鬧鬼,牆太薄,天天晚上聽隔壁的叫c,
而且聲音還是一男的。買了條吉娃娃養了2月結果發現是哈士奇。
三十歲時,網上拍一妞,一見麵才知道是離婚的,她兒子比我小一歲,現在天天追殺我,說是為了我離的,我去,你離婚了2年才認識我,你丫還非說是女人的預感。
夜裏喝醉去1912,醒了之後看見和一男的在賓館裏,到現在都不知道讓沒讓他給……
在家逗狗,讓丫坐,丫打滾,讓丫打滾,丫倒立。餓了就啃師傅的衣服,狗糧從來不吃,晚上趁我睡著了,自己偷冰箱裏的大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