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夢向闕,冷月邊關
狼煙走牧笛來,不見大漠荒原
誰的愛讓下,萬方奏樂
金銀散人心聚,還看綠水青山
上下五千年,大夢無邊
夢回大唐可看見,遺留的詩篇
縱橫九萬裏,大愛無言
一曲長歌可聽見,撥動的和弦
夜晚,明亮的月光輕撒在她的窗前,她的床前,抬頭望,她正好能看見一輪皎潔的月亮。今晚的月亮真的很美,很圓,像個玉盤放在黑色的桌布上,除了它的光輝再看不到其他的東西。月光終究是冰涼了她的睡意,當然能冰涼她睡意的又豈僅僅是月光?
趙洛獨自一個人窩在被窩裏,聽著大氣磅礴的《貞觀長歌》。她寧願悠閑自在地聽著歌也懶得翻動那幾本將要考試的科目。今晚她又被媽媽罵了一頓,她不好好上學,不認真看書,馬上要高考了整不是睡覺就是聽歌。她媽媽頭疼的想著自己怎麼就生了一個這麼沒用的女兒。沒有一點女孩子溫婉也就罷了,偏偏野的像個男孩子似得。氣的她真想提起來就暴打一頓。趙洛被的煩了,幹脆就自己躲在房間裏聽歌。她躺在床上,眼睛看著花板,一麵想著為什麼要有應試教育?簡直就是在扼殺孩子的賦。每個人生下來都還不一樣呢?為什麼偏偏要在學習的道路上把大家往一樣的帶?上了大學又怎麼樣?我買菜會用函數來計算價格麼?出了門還要考慮被車撞到的概率麼?沒用的東西學一堆,出來還都用不著,難道就是為了區別與低等動物?也許在他們的世界裏,我們同樣是低等的。誰製作出來的框架,將我們都擺在裏麵,束縛在那無形的枷鎖裏?想想還是古人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科舉考試也不過就是考個作文。多輕鬆啊。況且古代還有美麗的山山水水,一定比現在的空氣好多了。
趙洛兀自想著,夜深了卻怎麼也睡不著。也許是因為現在升學考試的日漸臨近,而自己還像是上戰場卻沒帶兵器的斯般,就算不屑,卻依舊被禁錮著。她心裏就莫名地煩躁。輾轉反側了幾次後,還是睡不著的趙洛幹脆拿起了抽屜裏的安眠藥吃上了幾粒。安眠藥還是她偷偷買的,要是讓她媽知道,一定又得不得了。趙洛剛把安眠藥吞下去,拿水還沒喝到呢就直接把安眠藥的瓶子給碰倒了,撒了一地的藥丸。她心裏氣憤,這人要是不順,真是喝水都能塞牙。趙洛也懶得收拾了,幹脆將藥丸順腳踢到了床底下,剩下的就拿起來放在了床邊。沒過一會,困意就來襲了,迷迷糊糊間,趙洛就聽著《貞觀長歌》沉沉睡去了。朦朧間她看見美麗皎潔的月光很亮很亮地撒在她的身上。
這一覺趙洛睡的很舒服,她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就是慢慢感覺有點冷。趙洛眼睛都沒睜地扯了扯被,卻感覺手邊什麼都沒有,心裏還想著難道又是晚上睡覺時把被子給蹬了。睡意朦朧間趙洛這才不情願地睜開眼找她的被子。然而朦朧間她隻感覺到一片綠綠的在眼前,突然感覺不對,整個人瞬間就醒了,很清醒地醒了,沒有了任何睡意了。但是同時趙洛也懵了,因為她的眼前是一片湖水,湖水的對麵是幾座翠綠的高山,微風從水麵上徐徐吹來,她感覺到了一股很幹淨的清涼。趙洛四周看了看,現自己就睡在一棵樹下,綠色的草地還有被她壓過的痕跡,後麵是一片樹林,深的看不到盡頭,偶然聽見兩聲鳥鳴也隻是聽見聲音在山野中回蕩。趙洛的大腦瞬間反應不過來了,我這是在哪?我不是在家睡覺麼?難道是做夢?做夢的話我能這麼清醒麼?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趙洛狠命地掐了自己的臉蛋一下,現好疼。不是做夢???那這是在哪?趙洛又四周看了看,沒有人煙,沒有人家,甚至沒有任何人的聲音,樹林安靜的有些可怕,她又不知道自己在哪,難道跑國外了?還是出省了?趙洛記得自己很久以前看過很玄幻的報道,人進一個隧道,出來後就遠在千裏之外了,也有人在睡夢中就被帶到了很遠的地方,科學又解釋不了,當時她還覺得很假,但這樣的事不會正好讓她給攤上吧?趙洛心裏苦笑地想,我每買彩票也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啊!但是稍後她就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但是此時連個人影都見不著,難道被帶到原始大森林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估計自己也就出不去了,估計很多年後,自己也會成為一個未解之謎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