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溪睜開眼睛,悻悻的坐起了身子,卻感覺全身都在疼痛。望著眼前的一切,流溪呆了,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間啊,這裏全是古色古香的家具。
“額!”
地上有些涼,流溪低下頭往下看,眼瞳猛然睜大,自己居然躺在冰涼透底的地板上麵。而且流溪的身上穿著的不再是那性感勁爆的牛仔配套,而衣服一身已經破破爛爛的破裙子。流溪用著她的玉手朝上麵一摸,手上頓時湧現了許多血跡。
流溪蹙著柳眉,吃力的用手撐著地麵緩緩的站起身來,再次的打量了下眼前的場景。流溪扶著牆小心翼翼的走到一個銅鏡前邊,而後,銅鏡裏麵出現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隻是那柔弱的身軀,仿若是被風一吹就倒了。
越看那銅鏡裏麵反射出來的柔美女子,流溪的柳眉就顰蹙的越緊。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容貌,看來她真的是穿了,而且還是魂穿。
“嘎吱。”
門被推開了,一陣涼風吹來,流溪縮了縮脖子抬眸去看推開門的人。隻見門外站著一身明黃色的男子,青絲如蟬,滿頭墨發用白冠束了起來。絕美無瑕的臉上不帶一絲感情,那雙冷眸就如劍般的鋒銳。他的身後,跟著一位女子,他的手裏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提著一個有些病態的女子。
“流妃。”
大步的走到流溪的跟前,二話沒說就丟開了他手中的女子,骨骼分明的手瞬間用力的掐著流溪那瘦弱的脖子。流溪的身子抵在牆上,這無疑是給她那本事傷痕累累的身體上火上澆油了,忍受著那刺骨般的痛苦,流溪滿臉通紅,難受的眯起了眼。流溪的手緩緩的抬起,而後在眾人那驚訝的表情中異常用力的扇了男子一巴掌。
與此同時,男子也是鬆開了那夾著流溪的手,撫上了自己發燙的臉頰。而流溪也是跌倒在地,用力的喘了喘氣之後流溪再次艱難的爬了起來,眼瞳不服輸的瞪著這個蠻不講理的男子。
“啊,皇上,你沒事把?!”
本來跟在皇上身後的女子見到皇上被流溪摑了一掌之後,便惶恐的小跑到皇上的麵前,淚眼汪汪的看著皇上那燙紅的半邊臉頰,玉手緩緩的在那裏撫摸。而後,她突然轉過神來,兩隻眼睛瞪著流溪,喝道:“流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摑掌皇上?”
看著女子她那狐假虎威的樣子,流溪都覺的好笑,女人真是善變。前一刻對別人還是楚楚可憐的摸樣,現在對自己卻是這麼的凶狠。
“你是誰?”
流溪有些不耐煩的蹙起了眉頭,淡淡的聲音完全沒有丁點兒的膽怯。這樣子的反應讓眾人很驚訝,皇上他看流溪的目光也是非常複雜。
“舞妃,朕沒事。”
皇上一把抱過舞妃,冷眼看待流溪,“流妃,你居然敢打朕?”放開舞妃之後,皇上眯起他那邪魅的雙眼,慢步的逼近流溪。被他這樣逼的,流溪隻好節節後退,再次的被抵上牆。“你不認識舞妃嗎?”那充斥著誘惑力的聲音再次響徹在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