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大概7點左右,小柔就回來了,雖說已經是晚上了,可她還是滿身汗的回來了。
“怎麼弄成這樣了?”看著她狼狽兮兮的樣子,我開口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熱。”
“哦,情況怎麼樣啊?”
“沒事,還想就是禁足了。”
“哦,那還好,和我差不多呀。”
“她可比不上小姐自在了,聽說禁足的這段時間,麗老爺好像給她請了好幾個老師說教了。”
“啊,說什麼啊?”
“就是禮義廉恥之類的吧,畢竟是妓院嗎,不是好地方啊,就小姐你膽大的去了,你沒事,可是害慘了這一大群的。”小柔的話有點埋怨的味道了。
“那又不是我要她們去的,是她們自己要去的呀。”
“如果小姐不提議,她們想都不敢想的。”
“小柔你這是在怪我嗎?”
“女婢不敢。”小柔居然有這麼倔強的時候了。
“你就有。”我覺得自己有點冤,我又沒壞意,就是想讓她們見識一下也錯了嗎?
“我隻是覺得小睫好可憐,她和我一起長大的,就沒有挨過打,也沒做錯什麼事啊。”看著我可憐兮兮的要哭的樣子,小柔也妥協了。
畢竟是我先低頭的嗎,先示弱,就會讓強的哪一方必將疼惜。像我以前有一次和男姐鬧著玩,我把她壓在的身下,然後她是個要強的人,不服氣,可是沒翻動我(我力氣挺大的了),後來不知又說了什麼,反正就是她生氣了,我感覺到了,雖然她沒說,就那樣的進到裏麵的一件臥室去了。然後我就在外麵哭了一場,說實話,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難哭的人,畢竟我覺得自己是很感性的嗎,可是我還是哭了。然後我去道歉了,我看見了從不哭泣的男姐眼裏有了淚水,這讓我更傷心了,“對不起。”我向她道歉,我覺的對於一個好強敏感的人,說話就要很溫和,不然她們會多想。不過我的話可能是傷害了她,即使沒傷害也沒關係,又不是什麼大事情,一段友誼是很難守護的,比愛情更難守護。我願意為一段友誼放低一點,因為真正的友誼比什麼都來的寶貴,我很不喜歡以前的的一句話,‘友誼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我覺的愛情是一個很虛假的事情,美在它的朦朧,美在它的虛幻,若有一天,當愛情變成鍋碗瓢盆了,那麼愛情也就沒了,有的已經是轉變成了親情。
“我也是把你們當姐妹的,看見她受苦。我也很難過的,不過沒關係,相信她會很快就好的。”
“嗯,希望如此,剛剛是我不對,請小姐責罰。”說著還跪了下來。
“別別別,剛剛還說我把你們當姐妹,你現在就跪我,什麼意思嗎。”我笑著說,想改善一下氣氛。
“嗯。是我的錯了。”
“算了,你去看看小睫吧,老在這裏錯什麼呀。”
“嗯”,應了一聲就走去看小睫了,看來她和小睫的感情還真不錯了。
囚禁的日子是無聊的,也是舒服的,畢竟是7月份的天氣了,熱死人的,在家呆著也是不錯的,等禁足解除了,天就沒有那麼熱了,正好又可以出去晃悠晃悠。
期間了,每隔個三天左右的時間了就讓小柔去打聽打聽一下曉月的情況了,聽說,當然隻能是聽說了,曉月真的要嫁給三皇子藍正奇了,說實話,麗府就這麼一個正室的姑娘,嫁給哪個皇子,那皇子的依仗不是由大了一層,本來舒家在故都就是比較有權勢的。雖說平日裏舒亦君老跟著太子,可是畢竟三皇子是舒家的啊,這就像是武則天當朝的時候立誰為太子的事,就算她再怎麼寵武家人,可還是把位子傳給了她兒子。為啥,親唄。血緣這東西在古代還是蠻受重視的,就是現代也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