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什麼都沒有做,而且薩沙也不是那種女孩。”
“我當然明白薩沙是什麼樣的女孩,她可是霍亨利亞區最難追求的女孩之一。我隻是在想你的什麼打動了她?艾裏希,看來你要走桃花運了!”
“表哥,我還在凍著呢,趕緊找一件衣服給我披上吧!”
體貼的屈芬基妮伯母給我送來了一杯熱騰騰的可可奶,我穿著馬丁的一件外套憂心忡忡地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遠處的建築在雨簾中已經快看不到了。表哥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忽然他蹦到我的麵前抓著我的肩膀搖了起來:
“別擔心,艾裏希,伊麗娜阿姨很聽薩沙父親的話,你可以試著跟薩沙的父親海格叔叔通通氣,他在柯尼斯堡當一名海關官員。”
“表哥,我在擔心另外一件事,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伊麗娜阿姨顯然對我有意見。可我在那可菩提樹下跟薩沙說的那些話,她也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回複。我是說,現在想來,我擔心薩沙會不會並不真心也喜歡我?”
馬丁睜大著眼睛看著我,仿佛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他忽然驚呼道:
“薩沙沒有對你說,她同樣愛你嗎?”
“沒有。”我不安地回到。
“哎,女人的心永遠都是這麼難以捉摸。”我看了一會兒馬丁,此刻我相信,馬丁的確是站在我這頭的。
我又抿了一口可可奶,它已經變涼了。
晚上伯母簡單的詢問了今天我和薩沙出行的情況,在我看來這更像是問候。
我在霍夫曼莊園待的時間並不長。由於伊琳娜阿姨的態度,我的心情一直處於鬱鬱寡歡的狀態。
馬丁似乎也看得出我的不開心,他沒再跟我提起那天發生的事。他帶著我遊覽了柯尼斯堡我沒有去過的幾處地方。包括著名的柯尼斯堡大教堂、琥珀博物館、國王門。其中柯尼斯堡大教堂裏就安息著德國的偉大哲學家康德。著名的柯尼斯堡七橋就坐落在這裏。這裏的雕像同維也納的寫生一樣多,廣場上的清潔人員總是抱怨鴿子的糞便落在雕像上麵太難清理。
這裏的每一座橋、每一塊草地都有自己的碑文,上麵的記載可以追溯到那些遙遠的時代,就像一場漫步在時代長河裏一般。馬丁告訴我建議到距離這裏3公裏遠的俾斯麥館去看看,由於帝國的俾斯麥號戰列艦的下水,這裏成了來自全國各地水兵們的聖地,很多駐紮在波羅的海甚至從遙遠的基爾港趕過來的海軍官兵在休假的時候都會炮來這裏參觀。
三天後我起身告別這裏,因為父親給我發了電報告訴我切爾姆森給了發了一些信件,並告訴我希望可以一同前往漢諾威去看望諾德。
我在臨行前去薩沙的家裏拜訪了海格叔叔,並且對那天的事情道歉。海格叔叔似乎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他堅持留我用了午餐,接著帶我參觀了他工作的港口,薩沙在一旁默默地陪著。伊麗娜阿姨試圖告訴我,我這個年紀談情說愛還有些早,可我在心裏卻想也許阿姨根本就沒看上我的緣故。我試著和薩沙說些話,薩沙隻是溫和的笑著,可我可以看得出這隻是薩沙一貫的善良而已。這讓我內心很不是滋味。
我在家裏待了大概兩個月的時間。在此期間,我在科布倫茨遇見了切爾姆森,我們在科隆找到了屈爾姆和施邁因,接著結伴去看望了諾德。在十一月去科布倫茨報道的時候,從那裏的辦公人員我得知蘇聯正在和芬蘭開戰的消息。幾天後大街小巷都是關於蘇聯軍隊無能的報道,由於大清洗,蘇聯軍隊的戰鬥力在這場芬蘭戰役中被占據地利優勢的芬軍迎頭痛擊。抹不過情麵的蘇軍投入了4個軍的兵力攻打曼納海姆防線。一個月後芬蘭滅亡,這裏直到德國發動巴巴羅薩計劃才將其從蘇聯的紅色統治中解放出來,他們加入了我們的隊列,芬蘭軍隊是為數不多的一支跟著德國軍隊戰鬥到最後一刻的國家軍隊。切爾姆森在信中開玩笑說:
“也許很快就要輪到我們了!”
切爾姆森這句話說對了,兩個月後的1940年4月初,德國對北歐的戰爭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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