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苦苦相逼(1 / 2)

務都客棧的鍾掌櫃看了看那個大漠武士逃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這一場的死人,最後,確還是把目光集中到了明主的身上。

因為,此時的明主還在嘴角流血。

然而,此時的大廳裏是靜了下來的。似乎剛剛就在這裏發生的驚心動魄打鬥不是真的一樣。可是,這一地血腥味,卻又再一次告訴在場的所人,這場打鬥暫時似乎是結束了。因為,這死的死了,逃的逃了,而剩下來的這些人,卻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可是,這鍾掌櫃的一問,卻又生硬地打破了這樣的沉靜:“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樣質疑般的問話,就像是一個石頭砸進了這潭原本已經讓人生疑不少的深水一樣,似乎激起來的就不再隻是一個問題,它會因此而生發出更多的,或許也是讓人更是理不清,說不明的問題來。

還沒有明主開口,卻隻聽得一旁的血狼女清朗的說道:“非敵!非友!”

當然,血狼女的這一出聲,卻把鍾掌櫃和這一群紅衣武士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鍾掌櫃的側目看了看還仍就是坐在茶桌上的血狼女,他卻淡然一笑:“好機智的回答。既然二位不願以姓氏告人,可也得說說,你們與這逃走了的人,到底有著怎麼樣的關係?”

血狼女站了起身來:“我們隻不過是你的房客,你這個大掌櫃的似乎沒有必要問得這麼多。再說了,剛才人家出手援助了你,你不但不感謝,卻還在此生疑,並加以了質疑。這樣的待客之道,好像也是好說不好聽的吧?”

鍾掌櫃的沉聲道:“原本,務都客棧是從來不過問來客的姓氏,身份的。可是,今晚的情況想來大家都看得清楚了,若不是事出有因,我鍾某人也不會如此這般。”

明主向鍾掌櫃走近了幾步說:“鍾掌櫃身手不凡,更不是俗人,應該看得清楚,我與這逃走之人,確實是什麼關係也沒有的。就算是有所疑慮,也應該作進一步的查實,何苦在此苦苦相逼呢?”

一直站在一旁的領頭的那個紅衣武士卻說:“不論是敵也好,是友也罷。我怎麼看著,是你借援助鍾掌櫃之機,卻也故意放走了那個大漠武士!”

這時,鍾掌櫃沉了沉臉色說:“這位兄弟,看來不隻是我一個人看出了這樣的問題,就連這位也看得清楚。”說著,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紅衣武士:“如果說老夫我老花了眼,看不清楚,冤枉了你,可是,這位可還沒有老糊塗。我錯怪了你,難道連他也錯怪了你。”

明主覺得,這樣的氣氛是越來越讓人不友好了。他卻平靜的說:“各位都不是泛泛之輩,想來這一來二去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要是有人硬是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恐怕,這事也就還真是說不清楚了。”

然而,鍾掌櫃卻也笑了起來:“我知道你二位身手不凡,也不是一般行走江湖之人。可是,老夫隻求開門做生意,不想再動刀兵,再讓一些人枉死!”

“那就不知道你鍾掌櫃的,要怎麼樣的說清楚了。”血狼女一邊說著,也走到了明主的旁邊:“如果說這事當中還真是另有蹊蹺的話,那你就得問問那位紅衣大官人了。別人或許沒看清楚,可是,這一個大廳裏的人,可都不是瞎子。”

在血狼女的話裏,這位紅衣武士卻突然厲聲道:“這位姑娘,此話怎講?”

血狼女看了看紅衣武士,又看了看了鍾,然後笑了笑說,如果說有人故意要放走那個大漠殺手,也是你放的人!想想看,那大漠殺手突然被你與鍾掌櫃夾擊在中間的時候,雖在大漠武士的身手了得,可是,他當時麵對的卻是二位如此的頂極高手,就算這鍾掌櫃的已經有了些內傷。可是,你二人若真想取了他的性命,那麼,他還有生還的機會嗎?再說了,就算當時的鍾掌櫃已經內傷不輕,掌力已經不及之前了。可你在這大漠武士身後的長劍,雖然一劍刺空,可是,如果你再補一劍,那大漠武士還能逃得了嗎?所以,誰才是這當中的內鬼奴,應該各自己是心知肚明,又何苦來找一個人做替死鬼呢?

這紅衣武士想不到這血狼女能把此事說得如此的讓人似乎也找不出什麼破綻來。似乎這一聽,還真是他把這大漠殺手給放走了。一想這,這紅衣武士在其他成員的目光裏,顯然已經有了了些生氣地說,這位姑娘,看起來你說得是頭頭是道,你可知道,我一等紅衣武士所效命於誰?我怎麼會與這些大漠殺手有牽連,怎麼又會故意放他一逃了之?想當初,我等與大漠之兵對陣廝殺之時,你恐怕還沒有出生。你卻顛倒黑白,混淆視聽,真真是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