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血狼女還想再問點什麼的時候,卻見這人影一晃就不見了。
她這離去,似乎讓這屋子裏一下子就少了點什麼了。可是二人都在同時間,像突然想了什麼來似的,都不約而同的往明主所在的房間那看了過去。說是明主,這裏不就是有個現在的明主嗎?
然而,如此處心積慮的來說了半天,最終引出了一個明主的名字女子,她到底又是何人,或者說,她到底又是何方高人呢?
這樣的問題,卻讓血狼女與戀天嬌都陷入不解的沉思中。而另一個更讓她們兩人人摸門不著的是,她們身邊的這個明主,被血狼女戲稱為小男人的明主,難道就是這個神秘的,始終不露真容的年輕女子所說的明主嗎?明主這家夥,他真有這麼神奇嗎?或者說,他真有這麼怪嗎?
或許,這是一個天大的問題,也是一個足以讓她們感到好奇的事情。
可是,這樣的問題,或許二人都隻放在了心裏,誰也不願意將它說出來。
血狼女看了看還處於不解之中的戀天嬌,戀天嬌也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血狼女。這下,此二人似乎是曆經了一段夢境般的,卻也不知道這人影的神奇之事應該作何解說了。
血狼女看了務都客棧的客房外的大廳裏,還仍然是燈火通明的,這這前就進來了的紅衣武士,青龍幫的人,以及那八名大漠之人,仍然是坐自己原位沒什麼動靜。可是,這幾幫人,似乎是誰也不想走,去了也是誰也不敢有動作。這氣氛,還仍就是那樣的凝重。
把目光從房間的窗口外收了回來的血狼女看了看戀天嬌,又想了想說:“妹妹想來也是個明白人,咱這算是玩也玩了,還玩出了這麼個不知是魔,還是道的人來。可是,今晚之事,躲是躲不過去的。不動手,不見血腥,想來這大家都心有不甘。既然如此,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事。”
戀天嬌想說點什麼,可是,看著這血狼女話已如此,意已決,她就抬頭看了看這房間的窗外,又看了看血狼女說:“此情,實在也是生死難料,可是,現如今也隻能如此了。姐姐小心便是。”
說著,隻見血狼女披了件戀天嬌剛換下來的外衣後,就走向了戀天嬌房間的窗口處。
務都客棧,雖然夜已經深深,今夜卻仍就是燈火通明。而這大廳裏的,除了來來去去的散客之處,先前就坐進了來的紅衣武士、青龍幫的人、大漠八人等,雖然早已經殺氣竟露著了,卻到此此時了還是靜而不動。
此時,卻見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影,於戀氏一行人的客房燈光的影照下,在其窗戶上左右輕輕的晃動著。
這一身影的突然在窗戶上的出現,尤其是讓紅衣武士、青龍幫,以及大漠八人等人不約而同的抬眼注視著這身影的移動。
就在這些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功夫上乘,眼力極好的人卻突然發現有兩支利箭破空射向了這窗口裏女子的身影。
其箭強勁淩厲,說到就到,隻聽一聲輕脆的破窗聲響聲,這女子的胸前便左右各中一箭,隨即倒了下去。
就在這窗口上的女子的身影倒下去的同時,隻隻得這大廳裏發出了幾聲輕微的驚叫。
“好厲害的箭!”
“不好!”
就在這大漠武士和對麵的青衣幫的人同時拔出了兵器的時候,就聽得一人從務都客棧的門外闖了進來:“老子的,齙牙呢?誰看見齙牙了?”
顯然,此時還敢如此這般的闖進這務都客棧的大廳裏來的人,不是想死了,就是愚笨得不知死活了。這是什麼地方中啊,這樣頂極豪華的客棧大廳,現在差不多也變成了各方角逐的血腥戰場,此時進來,無疑就是多了條冤魂。
當眾人不經意回頭一看,原來此人卻是青龍幫的二怪之一的肥哥。
肥哥晃蕩著一身的肥肉衝了進來時,他並不在意這個大廳裏看著他的人的目光。一他一下子就衝到了戀氏夫婦一行人的客房的下邊的大廳中,站定後便仰起了頭打量著這二樓上的客房:“齙牙,我的親兄弟,快出來,這裏一點都不好玩。快出來,咱們去別的地方。”
在一群已經持兵器在手的人的注視裏,肥哥卻想了想又說:“齙牙,我知道你在上麵,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