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血狼女也有了些意外的是,這戀天嬌看了看她後說:“別人不信,但是我信!”
血狼女聽了這話後,她對這戀天嬌還不覺也有了幾分的佩服:“妹妹不怪我搶了明主,仍然能在深夜裏單身一人和我血狼女共坐一桌,卻不失色,可見妹妹也是個非凡人物。看妹妹這氣宇,將來定會是個有一翻作為之人。”
戀天嬌正色道:“雖然我戀天嬌深居靈丹堂,素來對江湖之事不管也不問,可你大漠血狼女的名聲倒是有所耳聞。不過,那個叫明主的人,原本就與我等素不相識,隻是碰巧結伴而行,還說他有什麼事要求著我們才一起走的。所以,明主既然不是我的人,姐姐何來找我的人一說呢?再說了,如果我們相互恭維的話,那就落了俗人之俗了。可是,姐姐一看就是個智慧超群之人,而且又身懷上乖武功,如果能心存善念,定然支造福一方的。”
血狼女聽了戀天嬌的話後,她也是內心一驚,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小看這個戀天嬌了。這戀天嬌看起來冷豔無比,說起話,這張靈牙利齒也是不饒人的。而血狼女卻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笑了笑。
當然,她這樣的笑是複雜的,也是矛盾,當中更有著一些無可奈何的東西。
正在她們輕聲細語的談話間,戀天嬌突然發現了她的房間裏多了一些清香之清。戀天嬌看了看血狼女,而血狼女卻會意地一笑之後說:“妹妹,這世人皆遇事而惶恐,或急躁失策,甚是好笑。”
戀天嬌說:“姐姐是高人,你的意思是?”
血狼女指了指隔壁房間裏明主說:“比如他,就知道正經事兒,可是,也沒有看見他做出過幾個正經事,沒趣。”
戀天嬌說:“你如意郎君,沒少被姐姐你欺侮吧?”
血狼女說:“那個死笨蛋,就是個小男人,我隻是拿他來用用。其實他這個人還不算壞,就是不解風情,一臉假正經,不好玩。”
戀天嬌說:“那依照姐姐的意思,這眼下,怎麼樣才好玩啊?”
血狼女淡然一笑,會意地說:“那就再給妹妹討一杯茶水喝了。”
說話間,隻見戀天嬌桌子上的兩個茶杯上借倒茶水的同時,手指在上麵輕輕彈了彈:“姐姐是個有樂子的人,這次咱們在此相逢,也算是有緣分,妹妹就陪你了。”
說著,兩人雙把茶水喝了下去。
血狼女看了看窗外,以及大廳裏的燈火之光後說:“這時辰,人是應該困的了。”
說著,血狼女和戀天嬌相視了一下後,便雙雙暈倒在了桌子上。
可是,在此二人倒睡在了桌子上以後,隻聽得戀天嬌窗外有了一個細微的響動後,一個黑影便晃到了桌子邊來:“老子的,這下可是美著老子了。”
說著,這黑衣人便繞著這桌子轉了一圈,並用手指去去試探了一下血狼女和戀天嬌的鼻息後,就得意地壞笑著,小聲說:“老子的,老子的兩個女人沒找著,卻讓我這樣容易就得手了兩個更好的!”
說著,這黑衣人把麵上的黑巾拿了下來,他一口的齙牙就展露了出來:“老子的,今晚可是美著老子了。”
這進來的黑衣人竟然是青龍幫的齙牙,他竟然敢在這死神光顧著的地方來借色,確實也算得上是色膽包天了。
或許,這齙牙從來就沒有怕過人,再加上,他仗著自己曾經救過青龍幫現作白幫主一命的那點事情,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齙牙看了看已經昏睡了過的血狼女和戀天嬌之後,便自己倒起這桌子上的茶水喝了起來:“老子的,今晚我是得好好的享用一下了。”
說著,齙牙就高興得手舞足蹈的繞著這桌子上的血狼女和戀天嬌的身子轉動著,走動著,其高興之處,真是喜形於色。
可是,這齙牙看了半天後,才決定了下來,這戀天嬌雖然臉長得好看,身子也高,可是,這怎麼看都是一棵沒有長好的長秧苗子,上不了他的心。還是這血狼女的長得不錯,要模樣就有模樣,要身子骨就有身子骨。這鼓鼓凹凹的前胸,這翹翹的屁股,看得齙牙口水直流。
齙牙似乎是已經等不起了,挽了挽袖口後,就伸手抓向了血狼女的身子。
這眼看著就要成了他齙牙的好事了,可是,他這雙邪惡的手才將剛伸出去,就隻見這原本已經昏睡著了血狼女的手一揮,齙牙就直覺自己的昏睡穴上被什麼東西給一下子就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