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在小老頭的眼裏,可是嚇的不輕,這要是放在實戰中,出現這種情況,那後果可謂是不堪設想。
要是別的地方小老頭或許還不會怎麼緊張,但那個地方可是丹田,整個運行功法的必經路線。
會不會是上一次留下來的後遺症,小老頭猜測道,但不應該呀,那東西不是在鬆樹下嗎。
掌心放在蘇諾丹田處,靈魂悄無聲息的滲透了進去,越查,越是心驚,蘇諾丹田處分明是被人下了禁製。
但能在別人丹田處下禁製的一般都是高手,而且,這個禁製還有一份限製。
那就是此禁製隻能用在幼兒身上,不能超過兩歲的幼兒。
因為一旦超過兩歲的幼兒,丹田已經自然形成,那麼這個禁製也就無法在用了。
可是蘇諾一個生活在下界的人,又怎麼會得罪一個高手呢,並且,在自己幫蘇諾打開靈智的時候,可是沒有發現任何別人留下的痕跡,也就可以確定,自己是蘇諾認識的第一個上靈者。
“師父,我應該沒事吧!”蘇諾有些失落的問道。
從小就受盡嘲諷的蘇諾,在遇到師父後,對自己的人生開始有了新的定位,可是還沒開始,這種希望貌似就要停止了,這也由不得蘇諾失落。
“沒事的,也不看看你師父是誰,這種小病狀,你師父我還不是手到擒來。”盡管小老頭還有點吃驚,他還是安慰的對蘇諾說道。
不過小老頭也有著自己的手段,雖然解決起來有點麻煩。
“對了諾諾,你父母親是幹什麼的呀!家中有沒有出現過什麼變故”小老頭隨意的問道。
“變故倒是沒有,隻是,我從小就是個棄兒,養大我的是養父養母。”在這點上,蘇諾並沒有隱瞞,畢竟這也是自己師父。
“棄兒,看來你家也是在上靈界呀!”小老頭低聲嘀咕道。
把蘇諾安置妥當後,就下全心全意的進入蘇諾的丹田,以自己獨特的手法為蘇諾破解起來。
丹田的筋脈流通主要有三點,但蘇諾的被禁錮許久,所以,一旦施展起來丹田之氣就會逆流。
小老頭要做的,便是打通蘇諾堵塞的丹田筋脈,兩手變掌為指,點在蘇諾後背寅唯處,一步步為他打通著。
蘇諾渾身抽搐著,縱然小老頭已經告訴過他會很痛的,但仍是渾身痙攣,筋脈中的血液逆行交錯,似乎在這一個都要炸裂了一般。
臉上的汗水像是淌水一般,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誰給浸濕了,蘇諾咬緊牙關,卻不肯喊一聲。就連無意識的昏迷過去,也保持著坐姿。
小老頭為一靈體,自然不會累,但他這樣的盡心,也是耗費了他極大的靈識的。不一會,小老頭的靈魂,就變得暗淡了下來。
停手後的小老頭暗暗吃驚,因為這所謂的禁製,自己竟然解不了,可是要知道,自己的老師,可是陣法的創始人呀。
上靈界,一開始隻有一些高強的功法、身法,來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
而自己的師父,得天獨厚,一手創立了陣法八門,門下也隻有自己這一個弟子,就算流傳出去的也隻是一些不入門的而已。
就像那個禁製,原本是沒有哪些限製的,但自己和師父怕有違人和,一起把它改造後才留傳出去的。
而現在這個禁製,自己卻破解不了,也隻能把他壓製下去。這也由不得小老頭不驚。
不過,蘇諾身上的那個禁製並不是禁錮丹田用的,也被別人改過,到像是壓製什麼一樣,這小老頭就查不出來了,唯一確定的便是那個力量很強。
不過,給蘇諾做手腳的,必定是蘇諾的親人,因為小老頭察覺到,蘇諾的丹田雖然被封,但他內在筋脈卻蒼勁有力,無時無刻的都在接受丹田那股奇異力量的傾養。
似乎那個禁製在等什麼,好像在等蘇諾的身體可以接受那股力量的時候,就會自己消失。
這麼高明的手法,小老頭知道自己做不來,可是在上靈界,這個手法,好像除了自己師父,就沒有人的陣法能高過小老頭的,隻是,從自己追隨師父開始就一直在那個島上生存,從沒聽說過師父有什麼朋友呀。
看著昏迷過去的蘇諾,小老頭眼裏滿滿的都是讚許,剛才那麼痛,他都能惹住,看來他的心智真的夠堅定了。
由於蘇諾的丹田一直被封,以至於蘇諾從小身體裏就靈中缺氣,體質虛弱,但今天被小老頭反壓製,要不了多久,蘇諾的骨骼就會從新生長。
而這件事,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蘇諾的家世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