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讓她死!
幸好慕岩護住了她,不然,她很可能真的已經死了!
看著周慕岩對她點了點頭,蘇知愉又有些疑惑地問道:“可是,那是誰?為什麼想要置我於死地?”
“想害你的,不是那個人本身,他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槍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蘇知愉重複了一遍這句話,恍然醒悟,“想害我的是韓恩可?”
她除了得罪韓恩可得罪的最厲害之外,跟其他人並沒有太大的過節,而且,今天婚宴上,韓恩可又誤會是她把她害得顏麵盡失。所以,除了韓恩可,她想不出來還會有誰!
周慕岩又點了點頭,畢竟,最有可能的就是韓恩可!
“我都說了不是我給她下的藥了,她居然不信,不僅不信,還想找人害我性命!人鑽起牛角尖來真是可怕!”
“她已經認定了是你做的,隻要不拿出明確的證據來證明不是你做的,那她就絕對不會相信你的說辭。”周慕岩說完,沉思了一下,又說道,“所以,在沒證明你的清白之前,為了安全,你還是避免一個人外出。”
蘇知愉心裏有些沉重,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本來單純無憂的她,有人會如此惦記著她的性命。所以,她沒有說話,隻是悶悶地點了點頭。
周慕岩見她這樣,有些心疼,讓她陷入如此境地的是他,如果她沒嫁給自己,那她的生活還是平淡的簡單的。
“你怪我嗎?”周慕岩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揉了揉她頭頂上的秀發,語氣有些內疚,“怪我娶了你,把你帶入了這不平靜的,甚至夾雜著狂風暴雨的生活中來。”
聽到他第一句“你怪我嗎”的時候,蘇知愉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當聽完他後麵的話時,她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怎麼會怪他呢?這都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嫁給他,心甘情願和他一起承受這生活中的狂風暴雨,即使粉身碎骨,她也不後悔!
她盯著他顯得內疚的臉龐,輕輕搖頭,“傻瓜,我怎麼會怪你?這都是我自願的!雖然有狂風暴雨,但是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會害怕。再說了,現在受傷的是你不是我,要內疚也應該是我內疚才對啊!而且,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比平淡無奇的生活刺激多了嗎?”
聽到她最後一句,周慕岩淺淺地笑了,他知道她是在安慰他才說出這樣的善意的謊言來。有哪個女人會喜歡隨時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刺激生活?可是,他多喜歡她這樣的謊言啊!這樣,他才會覺得她很在乎他!
他把唇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無比真摯地說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蘇知愉用力地點頭,表示她相信。
此刻的她,心裏已經軟得一塌糊塗,這世上,沒有比你愛的人也愛著你,而且還對你許下這樣真摯的承諾更美好的事情了吧?比我愛你更樸實,卻又比我愛你更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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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周慕岩要進去浴室洗澡,蘇知愉本來是想問他方不方便洗澡,要不要她幫他的,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動了動唇,還是沒有說出口。
直到周慕岩進了浴室,眼看就要關上門的那一刹那,她還是脫口而出,“要不,我幫你吧。”
周慕岩關門的動作頓住了,他抬眼望著她,勾了勾唇角,說道:“好啊。”
呃,他答應的倒是爽快!連她反悔的機會都不給!
不過她也沒想著反悔,雖然給男人洗澡她是第一次,可是想到他們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還在乎再看一次他的身體?
況且,他還是因為自己受的傷。
怎麼想,自己都應該幫他洗這個澡,於是,蘇知愉沒有絲毫猶豫地就走向浴室。
很順利地脫掉了上衣,到脫褲子的時候,蘇知愉停下了。她本來想站在那裏等著他自己把褲子脫下來的,結果等了一會兒,卻沒見他有任何的動作,她不禁抬頭看了他一眼。
周慕岩見她看自己,一臉無辜地開口,“手使不上力,皮帶解不開。”
蘇知愉愣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讓她幫他脫褲子的意思。
她的臉頓時又有些紅了,咬了咬唇,還是半蹲了下來,幫他解皮帶,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羞,還是不知道他那皮帶怎麼解,簡單的一個解皮帶,她就用了差不多五分鍾才解開。
期間,周慕岩也不催她,隻是淺笑著看她,他覺得她臉紅羞赧的樣子實在是很好玩,所以,當蘇知愉幫他把褲子褪下來的時候,他故意把下身微微一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蘇知愉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退,還差點跌倒在了地上。
當聽到頭頂上傳來悶笑聲,蘇知愉抬頭看,見他一臉的惡作劇得逞的樣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知道他隻是在逗她,蘇知愉也不再磨蹭,閉上眼睛,迅速地又把內,褲脫下來,然後起身,拿過花灑,調好水溫,往他身上澆起來。
洗他上半身的時候還好,到下半身的地方,她的手有些猶豫地停頓了一下,然後心一橫,伸手往他“小弟弟”上揉去。
可她的手剛一碰到它,就感到那個東西倏地變大了。下一秒,周慕岩就猛地一扯把她扯到了牆邊,雙手撐著牆壁,把她圍在了中間。
蘇知愉的背抵著牆,一臉的驚慌,但是她並不是擔心他會把她怎麼樣,而是擔心他這樣用力撐著牆壁,他的傷口會痛。
她看了一眼傷口處,還沒來得及問他疼不疼,就聽見周慕岩略顯沙啞的聲音低沉又性感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