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恩可甜甜地笑了,“謝謝你,慕川哥,還是你最好!”
心裏卻冷哼了一聲,哼,蘇知愉,等我當上了周家的當家主母,我有的是機會讓你好看!還有周慕岩,既然他不喜歡自己,自己也注定得不到他,那也就別怪她心狠!
憧憬著自己當上周家當家主母後的風光,韓恩可看了一眼對麵的周慕川,她得加快腳步才行!
這樣想著,她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到用餐接近尾聲的時候,周慕川因著還要開車,就滴酒未沾,一瓶紅酒都係數灌進了韓恩可的肚子裏。
周慕川扶著她走出餐廳門口的時候,她依著酒勁就把頭靠在了他的懷裏,走到外麵被風一吹,很冷,她就又更深地埋了進去。
周慕川把她扶上了車,自己也上了車,邊給她係安全帶邊說道:“恩可,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韓恩可的酒量是很好的,在美國的那些年,別的事沒幹,就把酒量練上去了。所以,一瓶紅酒還不至於讓她喝醉。
但是她仍然裝出一副醉態,一把抱住周慕川的脖子,磕磕巴巴地說:“慕川哥,我不想回家,我不要回家……”
她溫柔的鼻息噴灑在周慕川的脖頸間,使得他渾身猛地一僵,“好好好,不回家不回家。”
“慕川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韓恩可微微鬆開他的脖子,看著他滿臉嬌俏地說著。
周慕川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近在咫尺,還跟自己如此親密,一個忍不住,低頭就親了上去,韓恩可順勢就倒在了他的懷裏。
吻了很久,周慕川才放開她,不舍得又在她臉蛋上親了親,然後才坐直了身子,問都沒問韓恩可要去哪裏,就發動了車子。
韓恩可當然知道他是要帶她去酒店,於是就悠然地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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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岩和蘇知愉一路“打情罵俏”地到了蘇家,正趕上薑玉珍在做飯,看到他們來了,本來已經炒好了幾個菜,薑玉珍卻堅持再多做幾個。
蘇知越跟姐姐姐夫打了聲招呼,就又進去自己房間學習了。周慕岩陪著蘇冠傑喝茶聊天,蘇知愉便去廚房幫薑玉珍打下手。
薑玉珍便炒菜便看了一眼女兒,想起今天中午那些大媽們都過來跟他們道歉的事情,現在慕岩和愉兒又過來了,心裏就想著,是不是慕岩做了什麼,才讓那些大媽們過來道歉,別是慕岩仗著自己的財勢或者權勢逼迫了她們吧?
有心想問問女兒,可是又想到女兒是不知道韓恩可過來鬧的事情的,怕說了讓她生氣擔心,可不問問又覺得心裏不踏實,於是就旁敲側擊地問道,
“愉兒,你跟慕岩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慕岩想念你做的飯菜了,所以就又過來蹭飯啊!”蘇知愉倒沒有多想,開玩笑著回答。
“那怎麼沒提前說一聲?我也好多準備幾個慕岩喜歡吃的菜。”
“哎呀,媽,有了女婿就不要我這個女兒了,都不說準備我喜歡吃的菜。”蘇知愉繼續開著玩笑。
薑玉珍嗔她一眼,也開玩笑道:“都給你做了二十多年了,還有什麼稀罕的?才給人家慕岩做了一次呢。”
蘇知愉嘟了嘟嘴,一把摟住母親的胳膊,害得薑玉珍差點把菜鏟到鍋外麵去,她一把把女兒的手拍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都結了婚的人了,還這麼調皮。”
“那人家還不是隻在媽媽麵前才這樣啊!”蘇知愉嘻嘻笑著。
她的話說得薑玉珍心裏軟軟熱熱的,都說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還好她也有這麼一個女兒,養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梁吟秋又出現了,她幾乎都忘了她不是愉兒的親生母親這回事。
薑玉珍望了女兒一眼,繼續問道:“你們是才到的嗎?慕岩有沒有在我們小區裏做點什麼?”
見她一直在她和周慕岩突然回來這個問題上打轉,蘇知愉終於起了疑心,她看向薑玉珍問道:“媽,你是不是想問小區廣播裏播放錄音那件事是不是慕岩做的?”
這回換薑玉珍疑惑了,她轉過頭,“什麼錄音?”
上午的時候,她倒是聽到了小區廣播裏好像在播放什麼東西,但是他們住的這棟裏廣播室有些遠,她聽得不是很清楚。而且,他們家一向不願打聽亂七八糟的閑事,她更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一聽到廣播裏有點想動,就趕緊下樓去仔細聽。
那些大媽們來道歉的時候,也沒有說得很清楚,隻是說錯怪了知愉,錯怪了他們家,說了幾句對不起,然後就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你沒聽見嗎?是揭穿韓恩可那天來咱們家說的那些謊言的錄音。”
薑玉珍一怔,“韓恩可來過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緩緩跟我和慕岩說了。所以慕岩為了給我正名,給咱們家正名,就這麼做了。”
“哦,”薑玉珍點點頭,“那既然這些誤會都解決了,你和慕岩之間,以後就不會再有什麼波折了吧?”
蘇知愉點點頭,心裏想著:也許吧。
薑玉珍又想起了梁吟秋對她說的那些話,不由得又擔心起來,對著蘇知愉問道:“愉兒,周家家主的繼承人是不是要換成周慕川了?”
蘇知愉又點點頭,“嗯,爺爺已經在周家內部宣布了的。”
“怎麼突然就變成周慕川了呢?”
“……”蘇知愉又不敢仔細解釋,怕薑玉珍知道爺爺曾經讓周慕岩和自己離婚,兩家會產生了什麼隔閡,就一言帶過,“咳,慕岩他不想當,自己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