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見殘破的城門時內心沉重無比,而進入古城,放眼望去,除了城門之外似乎並沒有太多混亂的地方。
為此當他穿過殘破的城牆麵對麵見到那個石橋上的黑色身影時他還可以裂開嘴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還好沒來遲。”他心想。
大雨落下,石橋上的人影撐著白色雨傘,雨傘上麵繪著一把黑色長刀。
天人他戰卻一身濕透,不算長的頭發濕漉漉貼在臉上,一身幹練戰士製服看上去普普通通,卻也是一身英氣。
而當他笑的時候,似乎下著傾盆大雨也出現了陽光。暖人心脾。
“下那麼大的雨你應該找地方躲躲”天人他戰微笑道。
在這之前刀刀將絕對沒有想到會聽見這樣的問候,所以他明顯楞了一下。
“主人不太歡迎我”他淡淡的回道:“剛才把那門劈壞了。”
刀刀將看眼殘破的城門,目光幽冷。
天人他戰沉默。低著頭不語。
兩人之間相隔不遠,一個石橋的距離,中間殘柳在雨水與冰雹中煎熬。
突然,天人他戰抬起頭來看著刀刀將。他臉上出現一個很無奈的笑容,卻依然陽光如舊。
“這樣的確是很不歡迎。”他說道。
絲絲血腥若隱若現,隨之又有刀意鎮壓。這兩種靈機快速交鋒又彼此糾纏隱沒虛空。而能感覺到這兩道靈機的整個潑水古城絕對不會超過一掌之數。
天人他戰感應到了,這來源他特殊的天眼能力,更關鍵是他離得夠進。
一瞬間他戰就在這短短片刻理清楚大體情況,而他也做出他自認為最合適的應對。
他開起天眼,額間紫紋裂開。一隻紫金色的眼瞳露出來。
對於未知強大的對手,天人他戰不敢有任何保留,瞬間他就動了,用出他最強攻擊,天級秘術——炎虎
一隻活靈活現火紅色巨虎於他右手凝聚,與此同時,一生虎嘯響徹潑水古城。
一聲巨響悠然,雨水飛快向外飛出,沿途不知撞毀多少房屋。
血腥在現,刀意隨之。但這次刀意明顯有個停滯。刹那間血腥抓住這個機會就隱沒於虛空不見蹤影,而再次出現時這道血腥靈機已經到了潑水古城那麵的城主府內。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隻讓刀刀將微微眯起眼睛,而爆炸所在地也是直到三個呼吸後再次清晰露出來。
橋還是那橋,刀刀將依然手撐著雨傘。隻是他左手此時卻多了一把刀。黑色細長,與他雨傘上所繪那把一模一樣。
刀尖插在一隻手腕上,直刺穿後又半尺沒入橋基內。
剛剛所爆發的力量竟然兩人都控製入微不露一絲一毫。因此這石橋也保留下來。隻是些許空中的雨水受到波及。
天人他戰痛苦的跪在橋上,他的右手在那把刀下完全動彈不得,與之而來的還有淩厲的刀意每時每刻切割著他每寸肌膚。這種感覺勝過千刀萬剮。
“好快的刀”他痛苦的想道。“完全就跟不上,甚至感覺都感覺不到他是什麼時候出的刀。”
臉上流下的水不知是雨還是冷汗,天人他戰艱難的抬起頭看著刀刀將。
“星一族刀刀將”他艱難開口道。
“你認識我?”刀刀將感到意外,本以為自己早就被遺忘在歲月長河中,沒想到還有後輩知道自己。
突然,他飛身急退,一道紅光從他臉龐閃過,飄逸的黑發與紅光相聚而過,瞬間黑發化作灰塵消散。
刀刀將後退同時,左手長刀不忘橫切,也不知道最後天人他戰是哪來的力氣,一個打滾險而又險的避開被劈成兩半的命運,但即使這樣大半個肩膀也被切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根本就還沒任何準備,刀刀將一退在退。跟隨而來的是與剛才相同的紅光不停掃過,隻要他路過的地方隨著都被紅光化成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