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每年失蹤人口數量為六十萬。
你可曾想過,這六十萬人都是如何消失的?
酒吧的一次邂逅,我被卷入一場詭異的風波中。
我這才明白,那些失蹤人口,都去了哪裏。
一切,要從酒吧說起……
我從不去酒吧,這次如果不是老聃生日,我說什麼也不會來這裏。
我倆喝了不少酒,老聃去廁所了,我一個人等他回來,這時,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孩趴在了我胳膊上。
白,白得亮眼。
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這是種少有的白,皮膚白皙得吹彈可破,像是奶油做的人一般,配上猩紅的嘴唇,一下子就把我的額爾蒙勾起來。再加上她右手上的More香煙,將她身上的女人氣息發散到了極致。
可惟獨有一點,她一直不笑。
我隨手摸了她兩下,她並沒有抗拒,反而配合的發出沉重的喘息,讓我更加興趣盎然。
可她還是不笑,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給人隔著一層的感覺。
“美女,應該多笑笑才更美。”
我說著,手已經纏上了她的腰。
她沒有阻攔我,順勢坐在我腿上,櫻桃一般的小嘴貼在我耳邊,呢喃著:“想知道我為什麼不笑嗎?今晚帶我走,就告訴你…”
原來是個綠茶婊啊,我心裏一陣歡喜,跟她盡情的聊著。
就在這時,我的腦袋就發出‘嗡…’的一聲,一個啤酒瓶子砸在我腦袋上,碎了,嘩嘩的液體淌下來,我頓時就懵了。
一張枯瘦如柴的年輕人拽起我的頭發,像拎起一條狗一樣。
一股酒氣噴在我臉上:“小子,你泡我馬子?”
頭上流下來的液體進入我嘴裏,有點腥,流血了。
見我愣神,那瘦子用膝蓋頂了下我肚子:“小子,問你話呢!”
話還沒說完,我就抓住他的手,一下子把他的手腕反擰過來,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哎呦,哎呦…疼,疼疼疼…”
瘦子剛才的囂張勁兒完全不見了,身體隨著我的力度而抽動著。
我右手繼續用力,左手擦擦自己頭發上的啤酒,長歎一口氣:“你用啤酒瓶子…砸我?”
他一邊呲牙咧嘴的叫,一邊求饒:“疼,疼疼…哥們饒我…”
我不急不緩的說:“你用啤酒瓶子…砸我?”
他頓時語塞,頓了一下,說:“哥們,有話好好說,這酒吧是我家…”
話還沒說完,我手上加大力度,他又開始呲牙咧嘴。
“你…用…啤…酒…瓶…子…砸…我?”
我一個字一頓的說道,手上力度更猛,他幾乎跪在了地上。
這時,那個不笑的女孩猛地抓住我的手:“快跑!他家打手來了!”
人群中湧來好幾個人,都是凶神惡煞的小夥子。
老聃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把拽住我,高喊:“跑啊!”
我跟著他往外跑,手上依舊使勁兒,那瘦子吃痛,跟著我往外跑,旁邊的人紛紛避讓。
跑到門口,老聃踹倒一個想偷襲我的門衛,想拽我出去,我一閃身,躲過了他。
隨後,我一把搶過旁邊一女孩手中的啤酒,朝著瘦子腦袋上砸去。
砰!
美妙的聲音響起,讓人心曠神怡。
在保安抓住我的瞬間,我跳出了門,一輛紅色雅馬哈摩托停在我麵前。
“上車!”
竟然是那個不笑的女孩子。
稍微一錯愕,我還是上了車,摩托一溜煙開走了,我聽到老聃在後麵破口大罵的聲音。
車上了高架橋,停在了香格裏拉門口。
我咽了一口吐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拽進了酒店。
掏錢,開房,女孩一氣嗬成,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她按倒在床上。
“這樣…不好吧…”
我結結巴巴的說,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領口看了進去,她身上有股奇香,香到讓我不能自已。
她依舊不笑,嘴巴貼在我脖子上,呢喃著:“你難道…不想看我笑嗎?”
她的嘴唇仿佛有靜電一般,帶給我一種酥爽的感覺。
“想…”
我捧住她的腦袋,那張臉長得無可挑剔,像是經過人工雕琢一般,無論是鼻子,眼睛,嘴巴,還是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透著完美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