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城還真的會想一些不搭邊的事情。
她真的很好奇,他究竟是用哪隻眼睛看到她,她想將這個成君給領回家了?
她隻不過是想要將成君給送到他自己家而已。
想打這兒,那彌生的頓時就停了下來。
那成君的家,不就是成甜的家嗎?
之前,那個成君不就一直住在成甜的家嗎?
如果她在這個時候將這個成君送回去的話,那十有八九是有可能遇到那個成甜的。
而且,那個成甜家因為她又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成甜肯定就不會待見她的。
如果,她去了的話,那隻會讓成甜更加的生氣。
經此一想,她還是不要去的比較好。
相對比較之下。
她還是覺得現在的這個做法,相對來說比較好一點。
將成君給安排在這樣的一間酒店,等成君醒了,自行離開就好了。
雖然說,這一次她沒有正式的向成君道歉。
一是因為成君現在處於酒醉的狀態,不論她說什麼,他都是聽不見的。
二是因為那個文城在這兒,也是最最最關鍵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文城根本就不會讓她在這裏等那個成君清醒的,所以她根本就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經此一想,那彌生心下長歎了一聲。
看樣子,也隻有等到下一次的時候了。
等到下一次,沒有文城,那個成君也沒有喝醉的時候,她一定要與成君好好的道歉。
畢竟成家的事情與她又一定的關係。
想到這兒,那彌生的視線不由的就落在了那個成君的臉上。
他怎麼就沒有與她說呢?
如果說了的話,她恐怕早就去給他道歉了,何必等到現在的這個時候。
雖然說,她道歉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的結果,但那是她的心意。
她是真的知道錯了,而不是閑著沒事兒,在那裏忽悠人玩的。
這不經意的一幕,落進了那個文城的眼裏,心下的醋意湧動。
瞧瞧那個彌生看那個成君的眼神。
在看他的時候,她都沒有用那個眼神。
真是當他不在了是嗎?
竟然當著他的麵,對別的男人,用如此不堪的眼神望著?
越想,那個文城的心火越是旺盛,直接命令裏麵的保鏢將成君給帶上樓去。
“將人給帶上去,剩下的事情自行解決!”
說完,那文城便拉開了靠彌生這一邊的車門,直接將彌生給拽了出來。
彌生被這突然的一個舉動嚇了一跳。
“你要做什麼?”
她剛才還在想事情呢!
這個文城就突然來了這麼一下。
是想要嚇死她是嗎?
不過這些話僅是她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真的說出口。
隻見那個文城所走的方向,與那個成君與保鏢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此時的文城陰著眉目,直直的向他的車子走去。
那彌生心下頓時一個愣怔。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不是應該也跟著上去的嗎?
怎麼她剛到這樓下,那個成君被那個保鏢給帶上去了,卻將她給留在了下麵?
這不科學的啊?
怎麼不按套路行事呢?
旋即就聽那個文城冷冷的說道:“回家!”
那聲音冷得讓彌生打了一個寒顫。
她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心下還是有一些不放心,便小聲的對文城說道:“就保鏢他一個人,能行嗎?不然的話……”
本來那個彌生是想說,她也要跟著上去的。
可是還沒有等她的話全說完,那個文城登時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彌生,說道:“不行!你馬上跟我離開這裏,那裏有保鏢照顧!再者說了,就算你不顧及自己的身份,那也要顧及一下文家的身份!一個女人與另一個男人進了酒店,這如果被人拍到了,那對於文家來說,那是多大的影響!”
聞言,那個彌生被文城說的低下了頭。
對啊!
這個文城說的對。
現在,她可是文家的人,怎麼可以與別的男人同進酒店?
就算她現在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因為了什麼,但是如果被別人拍到了,就算是她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的。
見彌生低著頭,那文城的心,總算是漸漸的放了下去。
這個彌生,他還以為沒有東西能夠製得了她了。
沒想到,這些話都是他被逼的,隨口亂說的話語能將彌生給鎮住了!
這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文城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了一般,心下十分的高興。
但是他並沒有將神情給顯現到臉上而已。
此時,他的臉依舊是剛才那一副臭臭的神情。
因為如果在這個時候,他的神情有一點鬆懈了的話,那若是被彌生給看到了的話。
那他還拿什麼東西去震懾那個彌生?
對於現在的這個彌生來說,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不然的話,他也不能對彌生講出了那些話。
之前不論他怎麼說,怎麼做,那彌生就跟鐵了心似的,根本就不搭理他的話。
而且,在說出剛才的那些話的時候,他心下是沒有報有太大的希望的。
因為之前他都那麼做了,那彌生都沒有聽他的話。
那他僅是說了那麼幾句話而已,那個彌生怎麼可能會聽他的話呢?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彌生不但聽了,而且還是十分聽從的那種。
早知道這樣的話,那他早就說了,何必等到現在的這個時候呢?
之前,還將他給氣的不成樣子。
現在想一想,都覺得知道的太晚了。
如果早一些讓他知道的話,那絕對就不是現在的這個效果了。
那他肯定就一直用這些話與去掐著那個彌生,一直將她給帶離成君的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