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的,那文城的心下就是那麼想著的。
對於這件事兒,他就是十分的不情願的。
這本來就心下憋氣的,他不能讓自己更加的憋氣。
話音剛落,那個保鏢就衝那個彌生與成君的方向去了。
彌生見保鏢正向她走過來,心不由的漸漸的往下沉,腦袋也轉了起來。
他過來做什麼?
剛才文城對這個人說了,要過來將成君給扶起來?
那文城剛才所說的那一句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是真的要讓那個保鏢將成君給扶起來的嗎?
難道是真的嗎?
彌生的眼睛一直都在看著那個人的方向從來沒有改變過。
那他過來,是真的要那麼做,還是說怎麼招?
還有,她該怎麼辦?
她該做一些什麼?
思來想去的那個彌生也沒有想到。
因為如果說這人是真的要將她拽走的話,她也沒有什麼能夠反抗的餘地。
畢竟男女之間的差異在那裏明擺著呢!
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逃脫了呢?
難道說,她真的就那麼輕易的順從了嗎?
彌生心下不甘。
可是對於她來說是沒有辦法的。
她望著那漸漸逼近的保鏢,手攥的比剛才的時候還要緊了。
這可是最最最要緊的,她不能離開。
隻要不是動粗的話,那她是堅決不會離開這個位置的。
如果動粗的話,那不是她一個人能說的算的。
旋即那個保鏢便在她的身邊蹲下,就真的如那個文城所說的那個樣子,將成君給扶了起來。
見狀,那個彌生細心下一喜。
這個保鏢還真的就按照文城說的那樣。
她還以為文城說的是別有含義的,將她給帶走呢!
真是嚇壞她了,幸好她的抗擊打的能力強,不然的話,她還真的就急得暈了過去了。
彌生也隨著保鏢的動作直起了身子。
還沒等那個彌生站穩腳,就聽那個文城淡淡的說道:“現在都已經有人扶著了,你鬆開!”
他的視線緊緊的落在了那個彌生的手上。
此時的彌生的手是緊攥著那個成君的。
不論文城怎麼看,那都是一個十分刺眼的舉動。
所以他才讓那個保鏢去扶那個成君。
再者就是。
雖然說,他現在心下是對那彌生妥協了,但是也不代表那個彌生就可以隨意的扶著那個成君。
一看那種場麵,他的胸口就堵的要命。
腦海裏一直在抗議彌生的那種做法。
話落進那個彌生的耳朵裏,她眼睛頓時就轉了一圈。
讓她鬆手?
如果在這個時候,她真的就像文城說的那樣鬆手了的話,那文城會不會反悔?
從而再次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經此一想,那個彌生的心下一寒。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剛才的事情豈不是要重新再上演一遍了?
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幕,彌生頓時縮了一下脖子。
雖然說剛才有幸沒有真的發生什麼大事兒,但是對於她來說,那心理上的折磨可是要大的狠啊!
怎麼說,她都不想剛才的那一幕再次發生的。
她這一鬆手的話,那個文城說不定還會做出一些什麼樣的事情來。
這未來的事情,誰都不能跑到前麵去看看,她也是一樣。
經此一想。
她為了自己的安全與心能夠放在原位,她選擇了不鬆手了。
見那個彌生不為所動,那文城的臉比剛才的時候還要黑,
這個彌生,還真是要人好看那!
他都已經將話給講的那麼的明白了,她怎麼就是不鬆手呢?
怎麼就那麼的難溝通呢?
難道他現在說的話,不是中文?
這樣的事情,他心下肯定是不同意的。
旋即他便對那個彌生再次說道:“你鬆手,我與你一起將那個成君給安排好了,就走!”
他心下本來打算的挺好的。
隻要這個彌生鬆手了,他就與她一起去將那個成君給安排了。
可是令他十分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彌生竟然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不鬆手?
他都已經退讓了一步了,怎麼還想讓他退步是嗎?
他隻不過是讓她鬆手而已,對於她來說,就那麼的艱難嗎?
難在哪裏?
那僅是一個鬆手就能完成的事情,它能難道哪裏去了?
此時的文城,心下很是生氣。
這個彌生,真是氣死人了。
本來打算好說好話的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可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按照他想的去做!
都怨這個彌生不願意思考。
如果她腦子稍微轉那麼一下子,這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的難辦了!
可是這眼下,彌生不肯放手的樣子,他能怎麼做?
上去將那個彌生給強製性分開嗎?
那恐怕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因為在剛才的時候,那個彌生是死死的抓著那個路邊的樹幹。
直至他命人將那個電鋸給拿來,動了電鋸了,她才緩緩的鬆開了手。
從而跑到了那個成君的麵前,造就了現在的這個場麵。
經此一想,那他在接下來做事的過程中,還是保持理智一點比較好。
免得再次發生類似於現在的這個事情。
這一次也就罷了,那是他沒有注意。
怎麼可能會讓之發生兩次?
在同一個地方,犯了兩次錯誤,那不是失誤,那就是傻了。
旋即那個文城便對那個彌生淡淡的說道:“現在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還在擔心什麼?”
他嚐試讓彌生別對他的話心存芥蒂。
因為她現在的舉動,完全是因為他剛才的那個舉動。
現在想一想,他心下還是有一丁點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