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眼下不是成君打的電話的話,那究竟是誰打呢?
難道說是那個彌家富?
還是說文城?
思來想去,那個彌生都沒有想到,這通電話究竟是誰打來的。
待看到上麵的人名的時候,那個彌生心下頓時一個愣怔。
怎麼是他呢?
之前她在電話響起的時候還將他給否定了呢,這會兒他怎麼就打了電話過來了呢?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越想那個彌生的心下是越發的激動,她手擎著那仍在響的手機,眼睛瞪的是圓圓的。
她該怎麼辦?
怎麼辦?
想了半天,腦子仍舊是一片空白,將剛才好不容易組織好的詞彙全都忘的一幹二淨的。
她不停的安慰自己要冷靜。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都一定要冷靜的對待。
經過她彌生自我心下的平緩之後,她才冷靜的接起了手機,斷斷續續的說:“喂,成,成君……對不……”
本來她是想在接起成君的電話之後,要好好的與成君道歉的。
可是呢?
這到正要緊的時候,也不知道她的這個嘴是怎麼了,怎麼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完。
心下一橫。
這樣不行的。
她如果這樣將一句話說完的話,那豈不是更加的沒有誠意,會讓人更加的看不起了。
不行!
彌生便張了張嘴巴,準備重新新說一遍。
可就在她即將要說出來的時候,就聽對麵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彌生女士嗎?”
聞言,那準備要說謝謝的彌生頓時一個愣怔。
這個陌生的聲音是誰?
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了呢?
她怎麼就聽不出來對方是誰了呢?
想著,那彌生便輕輕應了聲,“我是,請問您是?”
她的話裏帶著一點警惕。
不過令她十分的想不通的是,這個人怎麼會用成君的電話給她打電話,還知道她名字?
難道說,是騙子?
不可能。
如果是騙子的話,怎麼可能會用那麼糟糕的開頭,還詢問她是不是彌生?
那他基本上就是直接給她發短信,講發生什麼事情了。
經此一想,那彌生稍稍放鬆了一點警惕,不過還是保持警惕的狀態。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隨即就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接著說:“請問您認識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嗎?”
彌生眼睛轉了一下,便回答道:“嗯!認識!”
“您好,彌生女士,我們這裏是佔點酒吧,這位手機的主人在我們這裏喝多了,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請您過來一趟嗎?”
此時的酒保擎著一手擎著手機,一手扶著那個成君。
像這種喝多了的事情,在他們酒吧是時長發生的那麼一件事兒。
所以他的眸子沒有什麼波瀾。
就是剛才的時候,將他嚇了一跳。
本來他是想去衛生間,稍稍休息一下的。
誰知道,他剛走到這裏的時候,那個男人就“轟隆”一聲,倒在地上,連手機都給摔關機了。
不過好在他剛才打開手機的時候,沒有什麼密碼,就直接進了手機通訊錄。
就在他要尋找可打的電話時,手機來了一個短信提示音。
他瞄了一眼,是未接來電提醒。
看到這兒,他便想著。
他若是通知那個最近一次打來電話的人,總要好於那些不長聯係的人要好吧!
隨即他就撥了出去。
不過,好在這個電話接通了,也有人認領這個手機的主人了。
此時的彌生在聽了電話那頭的話之後,登時就站了起來。
這個手機號碼是成君的。
難道說?
難道說是成君喝酒喝多了嗎?
這個也不是半夜,他怎麼跑去了酒吧了呢?
想著,她便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忙叮囑道:“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之後,那個彌生便隨手拿起了背包趕去那個酒吧。
一進門,嘈雜的音樂,五顏六色的燈光,晃的她頭疼。
她按著太陽穴,走到了吧台,詢問道:“你好,我是剛才接了電話趕來的,那個喝醉的人在哪裏?”
彌生說話的聲音很大很大,幾乎是用上了全勁兒。
因為這個地方太過嘈雜哦了。
如果她說話聲音太小的話,那對方根本就聽不見她都說了什麼。
旋即那個酒保就抬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拐角。
全場滿滿的是人,僅有那一腳,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影的樣子。
旋即她便對那個酒保說道:“謝謝!”
說完彌生便衝那個酒保所指向的位置走去了。
可是還沒等她走到,就被一個肥呼呼的老男人給楷了油。
這種地方彌生是知道的,就是這樣的旖旎,連看人的眼神都不正常。
在看了那個老男人的臉之後,她心下不由的恨恨的咒念著。
這人都多大歲數了,還還這種地方,與這些個小年輕一樣蹦迪?
真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敢與小年輕相比。
也不怕這裏的聲音過大,場麵過於刺激,給他刺激過去了。
即便是她心下再生氣,她也沒有喊。
因為這種地方,就算是她喊了,也沒有用處的。
還有可能會給這個老男人給喊幾個幫手。
她抬手噌了噌那個被人抓過的胳膊,心下狠狠的咒念著。
就權當是被狗咬了。
狗咬了她一口,她肯定不能再去咬狗一口。
可就在那個彌生準備抬腳要走的時候,那個老男人再次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彌生的胳膊。
這一舉動,著實將彌生嚇了一跳。
她本以為不說話,那人就不會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