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球技尚可,總不能叫玄女舞像被人贏走。”陳璟道。
那塊爐甘石,還是留在望縣好。
要是將來要那爐甘石救命,又沒有藥材的時候,陳璟可以去邢家敲下一塊來用。
被秦官人贏走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陳璟覺得心痛。
爐甘石的作用,不應該被用作觀賞。
雖然現在這爐甘石沒有煉就,不能直接入藥,可是陳璟自己會練。
“陳兄,你……你真的會吧?”盧鷹看了眼陳璟。望縣的人都知道,陳璟是陳璋的弟弟,盧鷹也知曉。
所以,在盧鷹的印象中,陳璟就是個文弱的書生。
馬球太過於激烈,萬一這書生從馬上掉下來呢?
盧鷹對陳璟印象還好,覺得陳璟年紀雖小,卻很穩重。而且邢文燋器重陳璟,其他人都要給陳璟麵子,否。
則就是對邢文燋的不敬。
“會!”陳璟道。
“央及會打球。”黃蘭卿連忙給陳璟作證。
他見過陳璟打球。上次一起打球,黃蘭卿光顧看李八郎去了,沒有多留意陳璟。現在想來,陳璟應該沒有。
出醜,否則肯定記得。
在球場上不出醜,說明球技過得去。
“那……”盧鷹看了眼黃立,道,“你別去了,陳兄弟去。”
黃立點點頭,道:“辛苦陳兄弟了。”黃立球技也平常。他在箭樓上看了半天,心想這場球場,要麼輸。
要麼平局,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下去參與,回頭輸了球,邢二肯定要罵人。
黃立不想觸黴頭。
陳璟跳出來,願意取代他,他求之不得。
盧鷹就和陳璟,下了箭樓。
邢文燋看到陳璟,也微微吃驚,然後問盧鷹:“你怎麼把央及帶了下來?黃立那廝呢?”
他很不高興,以為黃立故意不來,把陳璟拉出來頂包。
萬一跌下馬,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同黃兄說,想下來玩一回,左右相告,他才肯讓與我。二哥放心,我的球技不輸黃立兄。”陳璟道。
邢文燋沉默。
他真不放心。
“那塊玄女石像,是用爐甘石礦做成的。將裏麵的爐甘石提煉出來,是非常難得的藥材。”陳璟笑笑,跟。
邢文燋解釋,“在我看來,可是稀世珍寶,故而不忍心它落於他人之手。”
“噯?”邢文燋和盧鷹都微怔。
他們倒不知道這層。
“是藥材啊?”邢文燋仿佛自言自語。
“是藥材呢。”陳璟回答他。
邢文燋恍然大悟般點點頭。
他拍了拍陳璟的肩膀,笑道:“要是能贏了,就送給你吧。反正我不稀罕,就是不想給姓秦的罷了!我說。
姓秦的怎麼對這塊石像如此感興趣,原來是藥材啊!”
“怎麼,秦官人家裏有人從醫?”陳璟笑著問。
聽邢文燋這口氣,好似秦官人也稀罕藥材。
秦家應該是有人從醫。
“……你不知道宗德堂嗎?”邢文燋有點吃驚。
陳璟醫術那麼好,居然不知道名滿天下的宗德堂!
杭州宗德堂,從二十年前供奉禦藥。
在那之前,宗德堂也是名滿天下。
每年從全國各地趕到杭州買藥的人,不計其數。宗德堂的藥,炮製工藝獨具一格,藥效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