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瀾小姐,這裏你可以放心使用,我們一走那些人就會離開,這密道直通城外,千瀾小姐要出去可以直接從這裏出去。”
“好,謝謝管事,你們路上小心。”
送走管事他們,外麵的叫囂的聲音果然立刻就沒了。千瀾站在二樓透著窗戶很是詭異的看下麵逐漸離去的人。
這些人是如何知道他們離開的?
正如管事說的,城中許多有點勢力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管這些人是如何離開的,總之城中的人就莫名其妙少了下來。
而普通人就算鬧得在厲害,三大家族也沒說出來解釋一下。
人家有權有勢,有勢力,會怕這些普通百姓?
“娘,咱們什麼時候離開?”銀子搖著小身子走到千瀾身邊,鼓著腮幫子揚著小臉愁眉苦臉的看著千瀾。
“怎麼啦?”千瀾將銀子抱起來,捏了捏他的臉蛋,“這裏不好玩兒嗎?”
“狗蛋不喜歡這裏。”銀子將龍蛋掏出來,一臉的不樂意。
千瀾滿頭黑線,感情現在她這個娘親已經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很快就離開了。”千瀾摸了摸銀子的腦袋,抱著他進了個房間,“踏月,去幫我把那個女人叫上來。”
踏月從暗處轉身下樓去找千瀾口中的那個女人。
喝得爛醉如泥的畫纏被踏月如拎小狗一般的拎到了房間,雙眸迷蒙的瞅了眼眼千瀾,已經床上的男人。
“這是上哪兒找的男人?”畫纏搖搖晃晃的起來,走到床邊,“哎喲,長得還不錯。”
藍潤的麵容和藍妙隻有三分像,千瀾辨認了好一會兒,加上那脖子上的印痕,在確定這就是藍家家主藍潤。
隻是現在他臉色蒼白,氣息微不可查,千瀾喂了好幾顆丹藥下去都沒什麼用。
“廢了?”
畫纏一屁股坐到地上,仰著頭灌了一口氣,“你就是來找他的?”
“你有什麼辦法沒?”千瀾點了點頭,藍潤雖說不是絕世天才,但是也算是他們那一輩的翹楚。
讓藍家的人知道還不得拚死拚活的要報仇?
畫纏繼續喝酒,好一會兒才搖頭,“我又不是醫師哪知道,等等,剛才你回來的時候沒有帶人,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剛才在大廳她可沒看到千瀾有帶人回來,就算是綠旖帶著他上來也要從樓梯經過,她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千瀾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畫纏,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
“娘親有個空間,能裝好多東西。”銀子軟糯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到畫纏耳中。
她渾身一震,空間,能裝活物的空間?
這樣的空間也不是沒有,隻是基本都隻在傳說中,她從來沒見過就是了。如果是這樣她倒還真的不介意幫她做事了,說不定哪天她也能煉製出能裝活物的空間,成為一代煉器大神!
千瀾拿眼神戳了戳銀子,有這麼暴露自家娘親底牌的兒子,也是夠了。
等畫纏意淫夠了她才撐著身子趴在床上,伸手在藍潤臉上一陣亂摸,“靈脈盡毀,生前受了不小的折磨,精神力很微弱。”
生前…
還沒死呢喂!
“想要恢複是不可能的,不過要醒過來還得看他的毅力。”畫纏收回手,在棉被上擦了擦,這才抱著酒壺繼續喝了起來。
精神上的折磨可比肉體上的折磨痛苦得多,這男人撐了這麼久沒死,也算是奇跡。
“知道折磨他的人是誰嗎?”畫纏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單手撐著腦袋,斜睨著藍潤,“能控製人的精神力,這人的實力可不弱,你是如何將他救出來的?”
“魔族。”千瀾替藍潤掖了掖被子,拖著畫纏做到旁邊的桌子邊,“我本來就不弱,怎麼就不能將他救出來。”
“魔族…”畫纏任由千瀾將她按在椅子上,嘴裏呢喃一聲,隨後猛的跳起來,“你說的魔族是萬年前的魔族?”
千瀾瞪了她一眼,“不然呢?”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幾個魔族??
“魔族不是被鎮壓了嗎,通道也封印了,怎麼會出現魔族,你確定嗎?”畫纏突然激動了起來,雙目死死的盯著千瀾。
“沒把握的事我從來不說。”
“那可好玩了。”畫纏態度驟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詭笑,“萬年前的大戰我沒那個機會參與,這次可一定得好好圍觀,魔族…嘖,聽說魔族冷血嗜血,還真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