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的話讓我很不爽,很明顯對方根本瞧不起我們。
我出言反駁道:“你天生就什麼都會?誰沒有第一次。”
我的話仿佛惹怒了瘋子,隻見瘋子轉過頭看我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沉聲道:“老子我站在刀口上舔血的時候你還在你媽懷裏吃奶呢,趁老子心情好抓緊滾,不然我一槍蹦了你。”
聽完瘋子的話我還沒來得及張嘴隻見一旁的二叔頓時暴跳如雷怒氣衝衝的走到瘋子身旁用手指頂著瘋子的腦門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冷言道:“我特麼不管你是誰,你要敢動我侄子一下,就等著下河喂魚吧。”
一瞬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的人都不在說話,我快步走到兩人身旁尷尬的說道:“這是一場誤會,別傷了和氣,瘋子隻是跟我開個玩笑。”
二叔冷哼了一聲轉過了身,瘋子則突然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不管怎麼樣氣氛終於緩和過來。
大概休息了10分鍾,大家再次準備出發,可酷比的腳傷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二叔和楊晴都勸酷比還是回市區的醫院在詳細再做做檢查,然而酷比堅持要與我們一起去水庫而且還大義凜然的稱這不緊緊是對我們的承諾也是對考古事業的負責。
這話說完讓我們有些哭笑不得,說真的如果不是酷比有考古學者的工作證明,我們還真容易把他當做一個騙子。
酷比的一再堅持,二叔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瘋子走到酷比身旁突然笑了起來調侃道:“這位兄弟運氣不錯,在蠱潭竟然還能活著出來。”
“蠱潭?”我們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瘋子,就連二叔也是一臉迷惑,看來他也沒有聽過蠱潭。
瘋子指了指身後不遠處的泥潭和泥人屍體道:“就是這個泥潭,我三年前接到過一個雇主的委托讓我們前往南非中部的一個片叢林尋找一個稀有的貂鼠。
那片叢林之中就有這種蠱潭,開始我們並不知情,用木棍和鐵鍬測量了下深度發現泥潭很淺應該放心的走了過去,一個兄弟前去探路卻沒想到當快到泥潭中部的時候腳下的泥漿突然變得稀釋鬆軟起來,那位兄弟開始下沉,大驚之中我們連忙拿出繩索準備營救,卻沒承想泥潭中部的泥漿中冒出了四五個這樣的泥人。
那位探路的兄弟瞬間被淹沒在泥漿中。而那些冒出的泥人則身體開始變大爆裂,數不盡的蠱蟲從泥人的碎屍中爬了出來撲向我們。
我們連忙後退,但也有兄弟不能幸免被蠱蟲吞沒,至今想起那仿佛都是一場噩夢,我們十五個人去的叢林,隻有三個人活著回來。
當地的土著說那是蠱潭,是一種專門祭祀邪神的陷阱,泥漿之中全是蠱蟲,這種蟲子能鑽進活人的嘴巴進入大腦控製人類的思維,中蠱的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雖然身體組織和器官不在運轉卻還能跟活人一樣走路,他們意識中還會保留著一些生前最後做過事情。
每隔兩三天他們就會從新返回蠱潭中吸食譚中泥漿作為生存的養料,等到蠱屍中的蠱蟲幼蟲全部孵化出來的時候,這些屍體也就沒有了用場,蠱蟲就會破肚而出尋找新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