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才是剛剛開始,往後的道路一定會越來越難。
大概過了5分鍾楊晴才掛了電話走了回來對著二叔抱歉道:“不好意思,是一個曾經采訪過的客戶電話,我們走吧。”
二叔點了點頭讓酷比給我們帶路。
我故意走在隊伍中的最後麵盯著楊晴的背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雖然這個女孩給我們的印象非常不錯,但剛才她絕對在說謊,那個電話肯定不是什麼客戶,因為在車上無聊,我讓酷比隨後教了我幾句俄語,當時我隨手指了指背包裏的沙皇十字架問過酷比怎麼讀,酷比非常高興的告訴我了。
雖然我沒太聽清楊晴的通話,但我可以確定,沙皇十字架這個詞楊晴反複提到過了很多次,說來也巧,也許楊晴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想到我會偷偷的盯著她看吧。
走路的時候我的腦海中一直在思考著楊晴的事,我很猶豫要不要跟二叔說,但是萬一我弄錯了,豈不是十分尷尬?想了許久我決定等等再說,暗中留意著這位混血美女,萬一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在告訴二叔和程坤也不晚。
大概走了十多分鍾,酷比帶我們來到了一片蘆葦蕩旁停了下來,因為是八月份蘆葦綠油油的非常茂盛也十分粗壯足有一米多高。
酷比指了指蘆葦蕩深處說道:“我剛才來到這裏解手,沒想到在裏麵發現了一條通往水庫的密道。”說罷酷比撥開了蘆葦走了進去。
在蘆葦中穿行是十分艱難的事情,因為每走一步撥開的蘆葦葉子反彈抽在你的臉上十分的疼痛,而且腳下有一層淺水,水中的泥土很稀,一踩就往下漩,與酷比一樣,不光我的鞋子,褲子上也濺上了不少汙泥。
好不容易穿過了蘆葦蕩,卻發現一攤泥潭擋在了眾人的麵前,泥潭對麵是水庫外圍的鐵欄,交錯的鐵絲已經鏽跡斑斑,鐵欄下方一有段鐵絲被撥開漏出了一個窟窿,可以很明顯這應該是人為製造的小門。
“還有什麼人也要進水庫?”二叔望著圍欄上的窟窿眉頭緊鎖自語著。
楊晴沉思了片刻緩緩的說道“我猜測也許是村莊的村民吧,村莊裏不少漁民靠這水庫為生,從上次村莊出事後,水庫的大門被封死,可能有的漁民偷偷的來到了這裏毀壞了圍欄溜了進去。”
雖然這是楊晴猜測的但從目前的情況上來說還是有極有可能的。
我低下頭看了看前方的泥潭,泥潭麵積很大延伸到了兩趟的蘆葦蕩裏,泥潭中的泥漿很稠,而且還冒著氣泡,每一次氣泡的破裂都會傳來一股似曾相識的惡臭,就跟剛才酷比身上味兒一樣。
酷比看了看泥潭對麵的圍欄說道:“就是那裏,這個泥潭並不深,我們可以走過去。”說罷酷比一腳踏入泥潭之中,果然如酷比所言,泥潭才淹沒了他的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