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方的話仿佛雷劈般讓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那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是誰?
我連忙拿出手機,查找通話記錄回撥了剛才打過來的電話,但卻無人接聽。
雖然我是個無神論者,但碰到這麼詭異的事情後背也不由的發麻起來,在黑暗的深處我隱隱約約的覺得一雙眼睛在默默的注視著自己。
我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知道所有的答案肯定都在這封信件之中。
工作人員登記好後,將信件接收單遞給了我,我簽上名字,終於拿到了那個神秘的牛皮信件。這是一個很普通的信袋而且很輕,看來裏麵應該沒有什麼東西。
當我翻過信紙看到郵寄人欄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愣住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襲上心頭,腦子刹那間一片空白,因為郵寄人上清楚的寫著肖傑人三個大字。
是爺爺給我的信!我滿腹疑惑的自語著。
當我看了看信上的日期2008年8月18日的時候心中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果然是三年前的信。可是消失了八年的爺爺為什麼會突然寫信給自己?本人為什麼不回來看一眼?
帶著所以的迷惑,我拆開了信封,空曠曠的信封內隻有一張已經泛黃的信紙,當我打開信紙看到信上所寫的字時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海中的的山是那麼清晰,當仙境降臨的時候皮斯科會指引你找到正確的道路,黎明破曉的時天使會變成魔鬼,慚愧的惡魔落下下眼淚的瞬間便是財富所在地方。
望著信紙上所寫的奇怪話語,我讀了一遍又一遍,沒能理解到底是什麼意思,老爺子又想傳達些什麼樣的信息,這讓我一頭霧水。
我不經意間掃了下手上的表,已經快五點了。
“算了,先回家再說吧。”於是我收起了信件走出郵局坐上了計程車。
來到樓下附近的商店買了些母親要的熟食和啤酒便回到了家住的小區,小區是八十年代用紅磚水泥建造的,跟現在鋼筋混凝土的樓房相比已經十分破舊,但小區還算幹淨。
我的家住在五樓,回到家中才打開房門,母親走了過來略帶抱怨道:“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把熟食和啤酒遞給了母親尷尬的撓了撓頭:“今天醫院有急診,所以晚回來了一會,對了二叔呢?”?我並沒有告訴母親信件的事情,因為我還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誰的惡作劇,畢竟這關係的爺爺是否還活在人世,在沒調查清楚前最好不要讓家裏人著急。
母親笑著指了指客廳:“你二叔回來有一會了,在客廳和你父親嘮嗑呢,你也知道他們兄弟倆每次見麵都好像有聊不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