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貂四(1 / 3)

我叫貂四,今年十六歲,剛上高中。不要懷疑我的屬‘性’成分,是的,我就是沒羞沒臊,跟大部分矮窮挫的男‘性’同胞一樣,像根攪屎棍似的一頭紮進高中的學堂裏,成為萬眾矚目的野生純屌,被欺負,被鄙視,你說外人這樣對我也就算了,可他娘的連我的親生老爹都從我出生下來就沒停止過對我的折騰。

而我接下來要寫下的這些經曆,或許你看了會覺得我好扯淡,但是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看到這篇文章,請一定要堅持看下去,因為這是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身邊,今天,我懷著憤怒怨氣恨的心情用文字的形式轉述出來,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沉冤昭雪,至於我有什麼冤情,暫時不說,下麵,我們一起來回顧下那幾晚的事。

……

記得是晚自習放學,我當時滿懷著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情朝夥食團走去,準備重複以往給傻缺老爹料理後事,他做夥食團雜工,我跟著幫忙倒餿水,切菜洗菜的苦‘逼’活。這已經是持續的第五天了,每晚倒餿水路經夥食團後麵那個林蔭小道時,我就總是會看見我的餿水桶搖身一變,成為鮮血淋淋的血灘,從裏麵立出一道倩麗的身影,看不清具體容貌,就隻知道,這‘女’的穿一身血紅‘色’長紗裙,烈焰紅‘唇’,前凸後翹,身材比例火爆到比模特還模特。

她開始全身沒了,再雙手一伸,就能毫無征兆的把我扒得‘精’光,我們感受著彼此真實的心跳,令我這連牽手都從未做過的純潔少男難以自持,我漸漸‘迷’失,任由對方把‘弄’著我的身子。

我知道就我這種身高一米七二,三等殘廢,成績不好,家裏窮,沒權沒勢的吊絲是不可能有‘女’神青睞的。所以,我以為我撞邪了,就拚命的掙紮,但始終無法逃脫。她扒光了我,還把我推倒在地,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每次酣暢淋漓的時間讓我覺得好像有一兩個小時。

每次這種快樂歡愉的感覺消失之時,時間總是定格在十點零一分,不多不少。

而且伸手一‘摸’,臉上全是粘乎乎的惡心氣體,聞起來‘挺’腥味的。現在我感覺身子越來越虛弱,走路有氣無力的,就像是風吹來就能把我撂倒一樣。

我家在大山裏,屬於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土著部落。不過還好,我家境在村兒裏算是不錯的。因為我爺爺是能掐會算,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大象螞蟻的道士。村兒裏有人死了,或者結婚了,隻要是大事,都總是會叫他幫忙算上一卦,然後拎著‘雞’蛋,老母‘雞’等東西來表示感謝,而我就是靠著這些東西長大的。

因為我老爹,爺爺都從不幹農活,也不做任何買賣,就靠著給人算卦為生。至於我媽媽,我從小到大就沒啥印象,仿佛她嫁給我爸的目的就是為了生下我,反正從來沒見過,連合影照都沒有,我甚至都懷疑我他媽到底是不是坑爹老爸親生的,要不然怎麼會讓我這麼丟臉的在學校幹雜活,這讓全校師生對我非常鄙視,在外江市第一中學,我貂四的大名,如雷貫耳。

我是接受現代化科學教育的,撞邪,被鬼纏自然是不相信的。果然虎父無犬子,老爹對於道術的癡‘迷’已經達到走火入魔的狀態,我不想跟他說了又對我各種指指點點,從小到大被他管得難道還不夠多嗎?所以發生這情況的第二天,我就臨時蹺課,到附近網吧裏上網查了查,找到不少資料。

都說這不是病,可能是真遇見髒東西了,需要特定的土辦法來對抗對抗,於是我又直接曠課一天,到東南街舊貨市場買了幾張黃紙鬼畫符,一把桃木劍,還心疼的‘花’費掉三天的生活費,殺死了一隻黑狗,拿著黑狗血再經過那條林蔭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