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此事兒?不知哪方勢力如此不長眼睛,居然敢犯太玄宗,難道不知道太玄宗是我玄武門罩著的嗎?”說著,竟是一把將柳乘風拽到了船型法寶上,陰沉著臉冷喝道:“走,我陪你去瞧瞧……”
看這表情,再聽這說話的口氣,仿佛有難的是玄武門似的。
雖說倪秋等人居心叵測,但有這幾人助陣,柳乘風還是感到心中大定。這幾人可是堪比小仙級別的人,就算上仙一時不察,也有可能會著他們的道。
倪秋操控的船型法寶,在速度上甩了柳乘風好幾條街,僅僅是小半日的功夫,太玄宗便遙遙在望。
回到太玄宗時,從表麵看並無異常,守山弟子依然精神抖擻,看到柳乘風後還恭敬行禮,嘴裏還呼:“師叔祖……”
進入山門後,柳乘風同樣沒發現任何異常,似乎每一個人都麵色平靜,各司其職,這讓柳乘風萬分費解,不知道師父所言的變故是什麼?
直到柳乘風進入太玄宗的核心地段,才隱隱感覺到異樣的氣息散發出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表情凝重,麵色陰鬱,而且行色匆匆。柳乘風特意觀察過,這些弟子去往的方向,似乎是宗武殿,也是太玄宗的權利中樞。
見此柳乘風也沒在意,馬上向行火宮跑去,想找師父當麵問個明白。
可是,等他進入行火宮後,發現整座行火宮就寥寥數人,而且常駐人員就紀飛一個。紀飛已經是行火宮大堂總管了,處理一些行火宮的日常事務。
柳乘風找了一圈,也沒看到自己的師父,於是就問紀飛。
而紀飛也是納悶不已,他表示,這幾天總感覺宗門怪怪的,似乎宗門內所有重要人物,都在一夜之間消失了,普通弟子根本無緣得見。
聽到這裏,柳乘風趕緊帶著倪秋等人向宗武殿趕去。在他想來,應該是有人控製了門內高層,才導致這一變故。如今自己帶強援趕回宗門,理應能解太玄宗之危。
急匆匆的來到宗武殿後,這裏顯得異常熱鬧,許多人都圍在大殿之外竊竊私語著,聽他們的談話,果然印證了柳乘風的猜測,確實有人膽大包天,控製了門內大部分高層。
柳乘風麵帶怒氣的叫上倪秋等人,黑著臉向宗武殿闖去,他倒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難道不知道,太玄宗也是有人罩的?
等柳乘風進入宗武殿後,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隻見門內大部分高層,都盤膝坐在了大殿之內,其中還包括比較重要的弟子在內。
另一部分人,則站在大殿四周,似乎防止有人走脫。
可是,這些人同樣是太玄宗的人,讓柳乘風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柳乘風的到來讓大殿內所有人都紛紛側目,有些人看到柳乘風後表情驚喜,有些人則是忐忑不安,更有人露出了驚恐之色。
“師父,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柳乘風很快找到了師父的身影,於是忙跑過去詢問道。
許伯心早就發現柳乘風的到來,他聽到柳乘風的詢問後,又把目光落在了柳乘風身後的倪秋等人身上,隨後幽幽歎息一聲道:“哎!就知道你會不聽話,現在的情況很明了了,你自己看吧!”
柳乘風仔細觀察了一下大殿內的情形,發現盤膝而坐的人有公孫良、盧光俊、周河、張元正、尤卉、花向柳、許伯心,至於站在四周警戒的人,則有皖仲、熊泰寧、空成弘、許正卿、費南德、費邵鈞包括一些修為高深的弟子。
而讓柳乘風驚訝的是,內務長老步青雲的徒弟單元,居然坐在了高台上的主座上,在單元身後,還有核心執事金元正、內門執事左鵬飛、外門執事貝俊達……
當柳乘風望向單元的時候,單元的表情變得極不自然起來,而且如坐針氈,並悄悄站起身來,溜下了高台上的主座。
看到這一幕,柳乘風虎著臉對單元說道:“師兄,你什麼意思啊?高台上的寶座,隻有宗主有資格兒坐,難道你想篡位?”
聽到柳乘風的質問聲,單元連連擺手,連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不……不不,師弟你誤會了,前宗主已經讓位,現在家師才是太玄宗之主,不過家師正在鞏固修為,因此才由我暫代宗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