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居然沒有……
看樣子,自己開辟了先例。不過,誰讓自己境界太低呢?也難怪,誰有那個本事兒毆打師門長輩?找死不是?
“史和風,你也看到了吧?湯山無故頂撞師門長輩並毆打師門長輩,簡直是目無尊長,而且性子極其散漫,竟然敢擅離職守,像這種敗類絕不能姑息!”柳乘風捏著拳頭,惡狠狠的道。
“是的,弟子都看到了……”史和風連頭也沒抬,便附和道。
史和風的回答令柳乘風非常滿意,這時他笑著點了點頭,才拍著對方的肩膀道:“那此事兒就由你上報戒律堂吧!”
“是,弟子遵命……”史和風說著,便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籙,並對準符籙耳語一番,才突然將符籙甩了出去。
柳乘風認得出來,這種符籙是傳音符,與茅山派的傳音鶴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傳音符飛出去僅幾分鍾的功夫,便有一陣破空聲傳來。柳乘風站在行火宮的門口抬頭一看,視線裏便多出一小隊身著藍袍的修士,看一行人的速度修為至少也是金丹期吧?
“誰是湯山?”那一隊修士落下後,領頭的馬上把銳利的目光落在柳乘風身上,然後冷聲問道。這表情,這語氣,似乎把柳乘風當成了湯山。
還好有史和風替柳乘風解圍,連忙站出來拱手道:“諸位師叔,那湯山玩忽職守,至今仍未歸來……”說完,又替雙方引見:“這位是許長老的高徒,這些是門內的執法隊……”
“師叔祖……”原本,柳乘風還以為執法隊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不說卑躬屈膝,至少也要露出笑臉吧?哪知,人家隻是板著臉叫了聲師叔祖,連個拱手禮都沒有,更別說笑臉了。
好在柳乘風也理解,執法者嘛……肯定要鐵麵無私。
“那湯山什麼時候離開的?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領隊的執法者叫完師叔祖後,又把目光落在了史和風身上。
史和風略一沉吟,微微看了柳乘風一眼,便回答道:“離開有一會兒了,弟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答案是模棱兩可,跟沒回答差不多。
“走,去找湯山的身份銘牌,並以羅盤定位……”領隊的說著,就想帶隊離開。哪知,湯山卻提著食盒滿頭大汗的向行火宮跑來。
看到這一幕,史和風連忙指著湯山道:“湯山回來了……”
一聽湯山回來了,七八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湯山。而湯山接觸到這些目光後,頓時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裏的食盒也跌落一旁。
“這下完了,全完了……”湯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但執法小隊並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反而分出兩人架著湯山就想離開。
在這種情況下,湯山像發瘋似的,不停的掙紮起來,目光也死死的盯著柳乘風道:“師叔祖,救我,是您讓我去給您找吃的去了,而且前幾日的事情我也是無心的……”
聽到湯山的話,柳乘風突然擺了擺手,示意執法小隊停下。
這個時候,湯山眼睛一亮,還以為柳乘風良心發現,要為自己求情。哪知轉眼間柳乘風就開口問道:“不知道頂撞師門長輩並毆打師門長輩外加玩忽職守處以師門刑罰?”
湯山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如果數罪並罰,還有自己的出頭之日嗎?
領頭的執法隊員略一思索,很快又開口道:“三罪並罰,很有可能廢掉修為並逐出師門,不過具體怎麼樣,還得回去研討一番……”
“哦!那去吧……”柳乘風揮了揮手,笑著道。
等執法小隊離開後,柳乘風才拾起地上的食盒,嘴裏哼著誰也聽不懂的語調,慢慢向行火宮內部走去。而史和風,隻是平靜的跟在柳乘風身後。
“給我拿個號牌,我要借用煉丹室。”柳乘風突然扭頭說道,緊接著又似乎想起了什麼?指著行火宮大門口問道:“如今行火宮門口缺少一名值守弟子,是不是又要重新安排?如果重新安排的話,能不能把外門弟子紀飛安排到這裏?”
史和風一臉苦笑,安排哪名弟子值守並不是行火宮說的算,但是看到柳乘風的報複心如此之強,他又不敢忤逆柳乘風的意思,於是隻能開口道:“弟子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把紀飛調過來?但會盡量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