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歐陽永鋒對人命看的很淡,於是出言慫恿道,反正這倆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歐陽永鋒這話,王文安猛的抬起頭,把目光落在了柳乘風身上,緊接著他的目光變的炙熱起來。
沒錯,柳乘風之所以把這事兒交給自己來做,就是信任自己的表現,如果自己把差事辦好了,就相當於加入柳乘風這個陣營。
既然如此,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殺兩人,全當投名狀吧!
打定主意以後,王文安慢慢轉身,紅著眼睛向兩名侍應生走去。
“你們想幹什麼?這可是犯法啊?”總參假扮的調酒師將眼前的一幕收歸眼底,頓時有點不可置信。
這群人也太無法無天了吧?縱然這兩人罪有應得,也應該由政府出麵吧?哪能讓其他人越俎代庖?
“別說話,快走,你什麼都沒看到……”另外兩名總參的人聽到調酒師的話後,忙架住他向外麵走去。
“他們要殺人,難道你們要視而不見?”
“軍……你應當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不客氣了……”
看到王文安向自己走來,其中一名侍應生頓時慌了神,於是站起來準備抵抗到底。
哢嚓……
歐陽永鋒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將他的腿骨踢斷了,這才毫不在意的說道:“你是看不起我嗎?你看我站在你麵前,還敢如此放肆,找死是不是?”
“啊……啊……”那名被踢斷腿的人頓時哀嚎著躺在地上,讓另一名侍應生頓時不敢輕舉妄動。
王文安可能害怕自己一個人搞不定,又拾起椅子把另一人的腿廢掉了,才一手拖著一人吃力的向地下倉庫走去。
“你們兩個呢?還不如實招來?”柳乘風的目光,落在剩下的兩人身上。
這兩人有一名是主廚,還有一名是清潔工。清潔工此時嚇的瑟瑟發抖,滿麵蒼白,反觀主廚則是麵無表情。
“我要說我隻是一個廚師,你可能不相信,我要說自己是來殺你的,怕下場跟前麵兩人一樣……”主廚望著柳乘風,一字一頓的說道。
“嗚嗚……我就是個掃地的,可不敢殺人啊……放了我吧……工錢我也不要了……”聽到廚師開口,清潔工也連忙辯解道。
柳乘風沒有說話,隻是伸手在兜裏摸了摸,隨後一臉無奈的把目光轉向歐陽永鋒道:“帶錢了嗎?先借我兩千塊……”
“虧你還是個大老板,連錢都不帶。對了,你要錢做什麼?”歐陽永鋒說著,還是掏出了錢包,連數都沒數便抽出錢包裏的一半現金,然後遞給柳乘風道:“不用還了……”
“給大叔的辛苦錢……”柳乘風說著,親手把那遝鈔票塞進清潔工手裏,然後笑著寬慰道:“大叔,你拿著這些錢回家吧,算你今天的工錢……”
大叔拿著錢先是一喜,隨後又把錢推了回來,連連搖頭道:“哪兒能這麼多呢?說好的一天55塊錢,我這才幹了半天呢……”
“大叔,讓你拿就拿著吧!今天是我妹妹出嫁的大喜日子,凡是工作人員都有喜錢可拿,這些除了工錢還有喜錢……”
“那也要不了這麼多……”
雙方推辭一番後,大叔最終喜滋滋的拿著錢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