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1 / 2)

仿佛像是被人掏空了身體和靈魂一樣,淺夏頭也不回的向外衝出去。她不能哭,她是公眾人物,淺夏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咬著嘴唇堅持著不讓眼淚落下。她是一人來看的,想著自己現在弟妹的身份,淺夏倒覺得不見也是好的。難到要張口對著顧羽橙和南安兒叫哥哥嫂子嗎?

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前帶好墨鏡,盡量不讓司機發現自己的身份。到家以後淺夏才發現顧羽清還不在的。想了想覺得也可能是給自己哥哥的婚禮幫忙。沒有人,到了家,蘇淺夏終於發現一身包袱哭出聲來。

起初還是小聲的嗚咽,到後來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控製的嚎啕。酒櫃裏的酒都是顧羽清平日裏的收藏。淺夏對這個沒有研究,也不曾喝過。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手裏拿著的是多少度數價值多少的酒,甚至連酒杯都顧不上找。隻是舉頭對著瓶口直飲。

且不說蘇淺夏不勝酒力,就是她手中這瓶珍藏版伏特加酒量好的人也喝不了多少。所以當顧羽清回到家的時候看到就是倒在茶幾邊上的淺夏。本以為是勞累過度,結果走近看到淺夏手邊的酒瓶時才反應原來是在買醉。為了顧羽橙買醉。

“蘇淺夏,你給我記清楚你現在是誰的女人。”顧羽清一遍恨恨的說著,手上卻把她扶進懷中往浴室走去。

然而蘇淺夏此時喝的酩酊大醉。哪裏能聽到顧羽清的牢騷。顧羽清把淺夏拉進浴室,幫她脫掉上衣。想讓她泡個澡再睡,不會宿醉頭痛。顧玉清提醒自己呼吸呼吸。不要被本能控製。別過頭,幫她脫掉內衣放進水中。

顧羽清沒有回家並不是去顧家慶祝,他像淺夏一樣心裏是說不出的苦澀和掙紮。兩人都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一點一點走到別人身邊,想到這裏顧羽清也不想再責怪淺夏了。

淺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以為顧羽清一夜未歸,可是看到自己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淺夏還是不自覺臉紅了。應該沒有看到吧,或許是別人幫忙呢。她在心裏一邊一邊安穩這自己。

昨天的伏特加讓蘇淺夏看起來起色差極了。剛剛衝過澡準備敷麵膜der的電話就已經打上來了。

“淺夏,你快準備一下。我馬上去你家接你,有個新活。到了再說。”der一貫幹練的口氣,蘇淺夏隻需要按照電話裏所說照做就好了。吹好頭發,上了兩層裝才蓋住難看的黑眼圈和浮腫,最後想了想有找出一幅太陽鏡和鴨舌帽。

der已經等在門外。淺夏一上車就開始布置任務。“這次的活動是為顧氏的新品做宣傳,特意找你來作為他們的品牌代言人。”

“我……”蘇淺夏聽到顧氏企業還是有些猶豫的。

可是還不等淺夏張口der已經打斷她的話,“這次對你而言是很好地機會,你不是不知道顧氏企業的影響力的。如果這次做好了那麼對之前的緋聞是很好的打擊作用。”

der的話句句在理。淺夏知道這不是任性的時候隻好點點頭。“好,那麼今天你的日程是負責產品前期廣告的拍攝。”

拍攝是在公司的影棚進行的,等到蘇淺夏去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布置好了景。造型師開始安照角色要求做造型。一切就緒,可是正式拍攝時淺夏卻怎麼也找不準狀態。動作僵硬,笑容太假,導演頻頻喊卡。一直坐在角落沒有被淺夏發現的顧玉清再也沒辦法忍受她的狀態了。

走到導演身後,他看到淺夏的表情有那麼微微的一怔。卻不以為然的站定雙手環抱在胸前。又是一條不合格,然而這次喊卡的人卻是顧羽清。

“你好歹是專業演員吧。笑容笑容,親民的笑容不是冷笑。”顧羽清對著淺夏的目光。然後低頭對導演說:“再來一條。”

也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心,這話在蘇淺夏的耳朵聽來並不是專業的指導。反而變成了刻薄尖酸的挑剔。來來回回錄了四遍才勉強說是收工。

淺夏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顧羽清的車了,也沒有在打電話讓der送自己。想到顧羽橙和南安兒現在的幸福美滿你儂我儂。再看看自己和顧玉清的冷眼相對,淺夏再也沒有辦法告訴自己冷靜注意形象。

相反,淺夏並沒有回家,而是搭著出租車往酒吧街的方向行駛去。蘇淺夏並沒有注意到街對麵顧玉清黑色的奔馳已經掉頭悄悄的跟上出租車。

酒吧裏濃烈的酒精味從蘇淺夏打開門的那一刹那就衝進鼻腔,吸進肺裏。淺夏突然覺得酒確實是一個好東西。跟著DJ的音樂穿過舞池身體已經本能的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