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狂奔,我同柳丫頭兩人已經離開了住了十幾年的那個村落,等天全部放亮時,我們已經來到了三十多裏外的秋風鎮,這個鎮我以前同老頭兒來過,這裏還有老頭兒的一門遠房親戚,我曾經見過他那親戚,我給她的評價隻能用老好人三個字來形容。
我們到了鎮上後,我便一路帶著柳丫頭去找老頭兒的那親戚了,見到他的親戚後,他的親戚立馬就認出了我,當她從我這裏得知老頭兒的情況後,她長長的歎了口氣,從她那深皺的眉頭和那很是傷心的表情中,我覺著麵前老頭兒這門遠親貌似同老頭兒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張大娘,我同我媳婦這段時間可能要住在您這裏,不知道方不方便?”此刻我同老頭兒的親戚攀談了起來,並直接說明了來意,對於老好人,咱就得直接點,不必拐彎抹角的。
若是她不願意讓我在這住,那小爺我二話不說抬腳就走,那老頭兒的遠親張大娘此刻一聽我同柳丫頭要住這裏,她倒是樂嗬嗬的答應了,並且她說想住多久都沒問題,這個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不過在這裏我也隻打算做短時間停留,因為柳丫頭那個所謂的老娘她說不準就會找上門來的,現在我同柳丫頭要離她越遠越好!
由於奔波了一夜,我同柳丫頭都比較累,柳丫頭同我兩人隨便洗了洗就到張大娘安排的一間偏房睡下了,我曾經聽老頭兒說過,張大娘是望門寡,她沒過門丈夫就死了,留了一大筆財產,她婆家也就一個瞎子老娘,沒過多久也死了,這偌大的家業從此以後就由她來打點,這張大娘目前還是一個人住,我們現在住進來倒是給這偌大的宅院憑添了幾分生氣。
由於我對張大娘說了柳丫頭是我媳婦,因此她給我們就分了一間房睡,這柳丫頭也不避諱,直接就脫了外衣滾上床了,我見她睡在了床上,心裏還是有點顧忌的,一時杵在一旁不知該如何了,柳丫頭見我那樣兒,她抿嘴一笑說道:“呆瓜!你還不上來,這床上可是冰冷的,我一個人怕是要凍死,你快來暖被窩。”
聽到這話,我也放下了矜持,一咕嚕就鑽進了被窩,雖然我們嘴上心裏都默認對方是今生的依托了,但是行為上還是有自我約束的,我們如今躺在一張床上,但是我們兩人中間還是隔著大概有一掌寬的距離,這是一道看起來窄但目前卻無法逾越的鴻溝。
時值深夜,我突然被一陣冷風吹醒,我這麼多年來大冬天不蓋被子晚上都能睡下,這才秋天,為何蓋了被子旁邊還睡著一個人都會被凍醒,怪哉!怪哉!
當我緩緩的睜開雙目我突然看見一個朦朦朧朧的影子正趴在我的床頭朝我脖子根吹氣。
“嗯!鬼魅!!!”當我看清那透明且帶著冰冷氣息的影子時,很快便認出了那影子是什麼東西,於是我立馬翻身,心裏念叨一聲咒語,翻手就朝著那鬼魅拍去。
我此刻倒是清楚,那鬼魅並非是如老頭兒那種厲鬼,尚在我能應付的範圍內,我才敢起手拍去五雷掌,這五雷掌專克鬼魅,由於我乃是童子身,這五雷掌的威力更是精純,一般鬼魅可能一掌就打跑了。
“噗~嗤~”這一掌下去正中那鬼魅的胸口,它倒是被這一掌直接給打了個對穿,“怎麼這麼弱?”見到那被打成對穿的鬼魅,我心裏不由一驚,我想不到這鬼魅居然這麼弱,我一掌下去就被打了個對穿。
記得以前同老頭兒一塊去抓鬼驅邪的時候,我廢了老大力氣的一擊五雷掌才將一個普通鬼魅打跑了,打在鬼魅的身上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樣,完全的不著力,可今兒個我用了同當初差不多威力的一掌卻是將這鬼魅打了個對穿!這是我變強了還是這鬼魅本就這麼弱?
“瓜娃子!!!你這是......?”就在我打穿那鬼魅的時候,旁邊的柳丫頭卻是一下被驚醒,她此刻瞪著一雙充滿震驚之色的眼睛望著我朝前伸直的手臂,她是沒開眼的人,估計是看不到那鬼魅,她所震驚的可能是見到我這突然醒來做出這怪異動作吧。
那鬼魅被我打了個對穿後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叫聲似老貓叫春一般,聽著讓人心裏頭瘮的慌,而那鬼魅的淒厲叫聲柳丫頭卻是聽見了,這叫聲將她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