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也沒什麽奇異的地方。隻是,以前所經曆過的罷了。
而我不明白的是,為何會做?
我夢到當我聽到霖琅對著父皇說的那些話的之後。夢境是那樣的清晰,揮之不去。
我將帳簾掀起,一鼓作氣的跪在了霖琅的旁邊。我看著父汗直然:“請父汗收回成命,將軍旗暫借霖琅。”
父汗怒氣邴然:“冷凝,你說什麼?!這軍旗可是隨便借的?這軍旗可是威脅到我們整個大漠。”
我如釋負重的鎮定道:“父汗,孩兒清楚。但也請父汗將軍旗暫借霖琅。有事,請讓冷凝承擔。”
一聲緊張的聲音從我左邊傳來,“凝兒,...”
我察覺到,霖琅從我進帳起便一直看著我。但我看不起,看不起他的眼,他的臉。
父汗氣意更勝,怒聲道:“來人啊,把公主給我帶下去。杖刑五十,三日內不準出來。命人嚴查看守!”說完,父汗便不再看我。
霖琅急著出聲阻止道:“此舉皆是我一人所為,凝兒並不知情。請大漢勿要責罰於她!”他跪著,一聲聲的,不停地向父汗磕頭。
這,又與你何幹?父汗罰的是我。
我感覺到來了幾個人,他們一手挽著我的胳膊,拖著我,想把我帶出去。
但我並沒讓他們如願,我練過些防身之術,而這些則是霖琅教的。一扭身踢了一個人的小腿,那人的身形略側,我看好了時機。一把將他的腰間佩刀抽出。我在勃頸處很劃了一下,察覺到有些刺痛時,我才放緩了動作。
“冷凝你!”父汗震驚的望著我,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凝兒!”霖琅失了聲衝我喊道。
“拓跋冷凝,你好的大膽子啊!為了一個男人,連父汗的話你都不聽了?”二哥寒玉傳來震怒的聲音。
二哥也來了麼?
眼前的風景一閃而過。另一個景象又擠入腦海。
“我會回來,等我。”我看到霖琅拿著軍旗對著我認真的承諾,他的眼睛正對著我的眼睛,一個字,一句話。他都希望我信任他一般。
不過,這些還有用嗎?
“你拿了軍旗,我隻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再不回來,那就是你的死期。”我渾身是傷的衝著他的眼淡然。
接著又換了,我看到一個中原兵騎在一個汗馬上,衝著我策馬而來。
回來的不是霖琅。
來的人說,霖琅為了讓士兵減少損失,便親自上場絞殺土匪。但結果身負重傷,至今昏迷不醒。這軍旗便是霖琅昏死的前一刻命他還回來的。
接著,我便看到,有人將我從吊台上鬆綁,直至我昏迷。
最後,腦海中一片空白。
睦的,突然間映了一幕,是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倒在冰雪中,毫無聲息。
這個背影,好像霖琅。
接著,他的麵目一下下變近。我睜大了雙眼,想更看清楚一點。
他,他,他蒼白的臉。
他是,妖男?!
“啊!~”我突然驚醒。我摸了摸額頭,卻發現有很多冷汗流出。
“不會的..,怎麼可能?...不會的..。”我目無邊際的往四周看去,我卻發現這裏使我冷的發顫,沒有我所能依靠的地方。
“銀兒..,銀兒...”我大聲的喊著音兒,仿佛她就是我做最後的依靠一般。
“凝兒,”我看到妖男急忙從這裏跑來。可他的來臨卻更讓我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