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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刺眼的陽光迫使阮景唯不得不眯開眼睛,習慣性的起身抓了抓頭發,眯眼看牆上的掛鍾,五點十五分,還早,繼續睡!

接著再恍惚間覺得哪裏不對勁,又突然睜開眼,大腦因宿醉而昏沉,鈍痛著甚至不能思考,難道我穿越了?她在心底胡思亂想著。

她打量著房間,典雅而奢華,床頭櫃邊擺放著的唯斯酒店標誌的抽紙,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酒店,這個據聞奢華至極的酒店。

她動了動身體,渾身酸痛,特別是兩腿之間更是疼痛異常,更恐怖的是她全身什麼都沒穿,渾身遍布的吻痕,她就算是再不經人事也懂得這表示啥?

“昨晚我被人睡了,還是我睡了別人,我身上沒錢,待會他找我要錢怎麼辦?”她此刻大腦飛速旋轉著。

浴室傳來一陣水聲,她知道,那個男人就在裏麵,她記得昨晚她喝醉了,然後有兩個男人過來請自己喝酒,然後後麵的她實在想不起來了?

她悲憤欲絕穿著皺巴巴的衣服,沒想到自己守了二十二年的處女身居然會因為自己喝斷片給丟了……

浴室門打開,她愣愣的看著昨夜與自己翻雨覆雨的男人,上身□□,下身僅圍著一張白色浴巾,骨骼肌肉勻稱,身形健美,看著很強壯。再向上,一張臉真是長的天生麗質,線條冷厲的下頜,漂亮的男人,淩亂的發絲正滴著水。發梢的水珠打著卷滑落進□□的小麥色胸膛。

好一幅美男出浴圖啊!景唯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是在平時,她肯定會好好欣賞一番,可是此刻她沒有心情。

她起身,“那啥,昨晚隻是一個意外啊,意外!我們就此別過,不要掛念。”她嘴裏笑著說,一邊點頭哈腰,那模樣像足了嫖丨娼後沒錢付嫖資的花花公子。

顧少城蹙眉,本來他是準備了很多話對她說的,可是她看著比自己都還要豁達的多,要不是知道昨夜是她的初次,他都快懷疑她是否經常與男人One Night Stand 。

既然她都不覺得有什麼好吃虧的,自己一個男人像個女人般糾結,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景唯眼觀鼻,鼻觀心,趁著帥哥發愣的機會,立馬甩門走人,逃得比兔子都還快。

顧少城揉了揉鼻梁,無奈苦笑。

景唯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快六點了,馬上要上班了,她進了自己租住的筒子樓,隨意的淋浴,換了身比較嚴實的衣服遮住身體的青紫痕跡,這麼熱的天,穿成這樣,是有夠神經病的了。隨即想到某個罪魁禍首,更加憤懣。

她的衣櫃裏,有許多可以稱之為奢侈品的衣服,偶爾也有人好奇問她,她常常勾唇一笑,“在夜市買的A貨,你要喜歡一百賣給你?”

一百元?事實上,買的時候十倍都不止,可是有什麼辦法,在這裏,你這身行頭與你的工作那麼不對稱,就算你不說,別人也會這麼覺得。

“隻知道穿山寨的地攤貨。”偶爾有一次她在衛生間聽到公司的女同事這麼評價她。

她看了看白皙身體上遍布著的青色吻痕,眼淚毫無預警的流了出來,止也止不住,嘩啦啦的。畢竟是初次,怎麼可能真的不去在意,可是她不是自怨自艾的女人,她隻是難過她的第一次不是給了自己愛的那個男人。

哦,她愛的男人,浩南,他現在還在那個資本主義國家接受著維期三年的封閉式管理教育,就在前不久是她親自送他走的。可是他不知道,她那是在跟他訣別。

這個地方實在恐怖的嚇人,甚至白天都有老鼠蟑螂大搖大擺的出來招搖過市,可是有什麼辦法,她缺錢,極度的缺錢,這裏很便宜她隻知道。

她的皮膚白皙近乎透明,身材凹凸有致,一張臉嫵媚動人,嗯,或許她絕對算的上是大眾審美裏所謂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