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就調侃：“所以‘二號地洞’這邊，你們也要搶到主動，嘖嘖，初心還在啊。”
“那是自然。夢境遊戲裏麵，霧氣迷宮的映射狀態是非常值得研究的……如果那位沒忘記的話。”
緊接著李泰勝又反擊：“話說，龍七先生，你們的直播節目，最初是想幹什麼來著？”
龍七聳肩：“可以問問你口中的‘某人’。本來瑞雯才是主角，結果讓他給鳩占鵲巢。至於我，幾個星期前還是‘四位一體’的明星護衛，現在已經是人人喊打的‘直播毀滅者’了。”
聽這話，頌堪連連點頭，心有戚戚焉。
“直播毀了？這不就是最終極的直播嗎？”袁無畏插話進來的時候，討論話題已經開始飄忽不定了，“等到人數再多一些，交流互動賊方便，至少比在現實世界奔現容易多了吧？”
“呃？好像也有道理。”
“再說了，這時候，還想個屁的直播啊。一來二去又開始高談闊論，結果還是拘在這些無聊玩意兒上。”
是你突然嚷嚷著對牌組感興趣的。
對這家夥，龍七懶得計較。
李泰勝則多問了一句：“袁少校覺得什麼話題不無聊呢？
袁無畏“唔”了聲：“不如想想，某人用什麼‘供能鏈’，把所有人都‘激活’之後，會發生什麼。”
“嗯？”
袁無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你們沒想過嗎？按那什麼囚籠理論，精神海洋裏全都是自閉的小水珠，永遠隻有少數人可以在裏麵為所欲為。如今，雖然還是不起眼的小玩意兒，但在這個夢境遊戲中，已經可以觸碰到外麵了哦！”
李泰勝皺眉，忽然發現問題並不簡單。
“而且看發展情況，這種向外的趨勢，一定不是單一、定向、受約束的，而是可以在這個夢中世界，觸碰到各種人、各種可能……”
李泰勝輕聲道：“本質上還是被動的吧？”
“管它主動還是被動？能動才是最重要的。”
袁無畏揮手下劈，斬釘截鐵：“這兩天我研究了一下你們口中某人的幾次授課，他不是講過那什麼‘超構形理論’麼？部分理論早已經在人工智能上得到驗證了……
“這種非單一的、有意義的、可以高效普遍聯係的結構模式，哪怕無數的碎片堆積在一起，也可以湧現出不可思議的特性。
“全球一百億人，嗯，這個數值不算高。可是如果每個人都能積極參與進來，不斷學習、加深、修正有關認知；再切磋、碰撞、對抗。一層層地累積下去，以一百億為基數，乘以人類複雜的認知和行為信息，一個階段幾個數量級，翻著跟頭上去……
“那是什麼級別的信息量？
“誰知最後會‘湧現’出個什麼玩意兒？”
其他人麵麵相覷。
“嗯，這還隻是猜測之一。如果再多想一些，精神海洋的結構體、整體化，會對人類認知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對社會有怎樣的衝擊？集體意識會具象化麼？如果進一步有效協同的話，會對淵區產生什麼樣的幹涉？
“如果引入了淵區的力量，反饋會不會作用到每一個人？全球高能環境不是就此實現……或者升級？
“人類會怎樣適應新環境？‘神明’會在這種環境產生怎樣的成長蛻變？
“某人本來就是時空能力者，大時空環境會讓他玩出什麼花樣？霧氣迷宮、深藍世界與地球本地時空的作用關係會是怎樣的變化趨勢？
“咱們就不說更廣宇宙尺度的思考了，哪怕蝸居在地球上，既然是超凡力量擁有者了，這些事情總該考慮一下吧？
“你們呀，都在夢裏麵了，結果連做夢都做不成樣！”
「繼續雙更模式，晚上還有一更……假期其實事情更多，這樣多多少少有個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