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不可以,但是巫他老人家為了部落剛剛施展了一項秘術,消耗極大正在冥想,而且巫爺爺他也言明不讓我們打擾他,再說你可能也會知道,在這種狀態下如果被外力驚醒的話,很有可讓他靈魂受傷的!”樂羊的臉色突然變得鄭重了起來,不假辭色的嚴肅說道。
“呼…,你不是說,這件事很重要嗎?現在問題解決了,你怎麼又不著急處理了?”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弄玉也不在多問,吐了一口氣後,帶著促狹的語氣說道。
“哦!對,對…差點就把正事給忘了!”樂羊聽完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嘴裏說著連招呼都不打便跑了出去。
看著他慌裏慌張的樣子,弄玉無奈的搖了搖頭,蔥白般嫩滑的小手握著兩物,輕輕的揉在了一起。
……
將自己悶在帳篷中的豫讓,接連想了好幾個方法,但都在演算後被自己無情否決,一番苦思無果後他已是覺得疲憊不堪,不斷地控製真氣遊走於四肢百骸,來消解身體上的疲勞,而在他的強大實力之下僅是一瞬間,他的身體便又恢複了過來。
“真是沒想到,做這些瑣事居然如此勞累,怪不得看我那幾位兄弟的真氣與境界或多或少都是夯實了不少!這也算是……,一件意外之喜了吧!”感受到自己多年未曾精進的修為,今日居然有些鬆動隱約有了突破之象,揉著太陽穴位以緩解精神上疲勞的他,歎了一口氣後喃喃自語道。
隨即,便是自嘲,亦或是驚喜的笑了笑。
突然,他手上動作一止,目光如炬的盯向了帳外,眼中泛著讓人不能直視的神光,不過很快他便收了回來,但即使是這麼一眼,也讓剛剛來到門前的樂羊心頭猛的跳了了跳,差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原本伸手推門的手臂也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停留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直過了極長的一段時間,樂羊才用全身的氣血真氣將那不適強壓了下來。
但這也使他原本泛著紅潤的臉龐變得如金紙般蒼白,停頓了一會兒後,樂羊將帳門一推,虛弱的大步走了進去。
“羔兒?怎麼是你……”戒備的豫讓先是放下警惕,但隨後又是一驚,猛的站起了身來,一瞬間挪移了過去,一手將樂羊托了起來。
聽了豫讓的說出的這話,原本不解的樂羊瞬間便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這是被當成了敵人。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是覺得自己師傅或大伯真是好厲害的實力,分隔數米之遙,他無甚動作,盡是一啟一闔就讓自己動彈不得。
“嗬…大伯,我沒什麼事,就是……就是覺得有點暈。”說著樂羊便頭一沉,朝著地麵砸了過去。
豫讓右手拍了拍額頭,暗道自己糊塗,荒郊原野的偏僻之所,又會有幾個高手來此地行禍事,想清楚這些,他手便是一翻,自袖口處彈出一粒丹藥,穩穩落在了掌心。
兩指攜著丹藥,又是兩指捏住了樂羊的下巴,將他的嘴巴撐了開來,隨即以人眼不查之速,將丹藥塞了進去。
豫讓也不愧為巫所認同的大醫者,當然,若是沒有比較,想要說什麼什麼厲害,都會沒有一個概念而要論那位黑冰台的醫者為誰?便是那響當當的神醫,扁鵲秦越人。
藥一入腹,盡是一個化藥的時間,樂羊便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臉色也變成了健康的紅色,絲毫沒有剛剛快要昏倒的模樣。
“大伯!我這……?”樂羊被豫讓一托,瞬間驚醒了過來,眼前金星冒盡後,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樣貌,也想起了剛才的事情,目露疑惑的問道。
“剛才對不起了,我正要休息卻聽到外麵出來了陣動靜,就以為是什麼敵人,便開了眼竅,卻不想把你給傷了……不過剛才我已經給你服下了靈丹,想來已無大礙!”
豫讓尷尬的笑了笑,對樂羊解釋道,並不斷地看著他的神色,見他並未有什麼不滿,隨即長長舒了一口氣。
“對了,羔兒,你不去休息來我這裏有什麼事嗎?看你一頭的汗似乎事情緊急啊……”豫讓放鬆之後,看了眼樂羊額頭上的汗水問道。
“嗯,大伯,我確實有急事告訴你,而且還是好事,就是關於部落防衛的事,我已經想好了辦法!”樂羊聽了豫讓問話,也顧不得汗水和計較,神采奕奕的說道。
“哦?你想到了,快說來給我聽聽!”一聽此話,豫讓亦是來了精神,一把將樂羊拉到了坐墊上後,自己也回到上座上,急切的問詢道,聽他的語氣,似乎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