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知道你手裏有不少的好東西,現在你就要死了,何不乖乖的拿出來,也省的我們費那一番周折,讓你落得個比死更壞的下場,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陰柔男子聲音雖然平淡,但讓人聽了卻感到陣陣的寒意。
“咳!那個,東西我可以交給你們,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不是我願不願給,而是我害怕你們有沒有命拿走它!咳!”樂羊覺得自己喉嚨一直癢絲絲,咳嗽了兩聲後,語氣很足的說道,似乎根本不懼怕他們。
李響踏步上前,走到了陰柔男子身旁,指著樂羊說道:“看到沒有,對付這種冥頑不靈的人,最好的手段便是用拳頭!”
說完他便要一刀結果了樂羊,就在此時,一隻平淡無奇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上,李響疑惑的回頭一看,便見到了一個全身都被黑袍所籠罩的人,皺了皺眉肩隨之一聳將其手掌震了下去問道:“你……”
話尚未說出,李響便感覺到了一陣巨力,從他的肩上一陣陣的傳了過來,“咯咯吱”的刺耳碾壓聲自他的身體內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這片草原上顯得格外的刺耳。
李響的半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沒有一絲力氣,似乎那一邊支撐身體的骨架全部碎裂了一般,黑袍下的人一聲冷哼,如同對待廢物一般將他隨手丟了出去。
“大伯!”樂羊早就看到了來人,也因此他剛剛才有底氣與二人那樣說話,而此刻見豫讓教訓完了李響,他便急忙走了上來,恭敬的喊到。
豫讓一揮手,示意他不必多禮沒有跟他說話,而是靜靜的看向了倒地李響。
“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傷我,難道你就不怕,不怕收到天狼的追殺嗎?”李響疼的呲牙咧嘴,但他不想示弱,更不想失了氣勢所以急忙將自己的後台搬了出來,想要以此壓一壓豫讓。
黑袍的寬大的衣袖在微風下輕輕的拍打著,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李響,豫讓沉默半天後,咧了咧嘴巴聲音幹啞的笑到:“我道是誰給你的力量,敢支持你在草原上做這麼多有傷天和的事,原來是當年大名鼎鼎的天狼!”
“桀桀,看你的樣子也應你聽說過天狼,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我送出去,還有讓那個小子把東西交給我,不然……你知道天狼行事的準則!”李響本來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的,可剛才聽到了豫讓的話,頓時就有了底氣,怪笑一聲趾高氣昂的說道。
不曾得意多久,他便見到豫讓向著他衝了過去,那強烈的勁風讓他眼前一花,而下一秒他就覺得脖子上傳來了一陣陣窒息的感覺,腳部似踩到棉花上一般,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你做什麼!”陰柔男子一驚伸手一指,身影便衝了出去,來勢洶洶的朝著豫讓逼去,可一個僅打了個照麵便被一腳踢了出去。
“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該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隻要你敢動我一根汗毛,天狼定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李響長刀早就掉在了地上,兩隻手用力的扒著掐住他脖子的手,惡狠狠的對豫讓說道。
“你到是很聰明,不過主意打錯人了!天狼在西戎雖然影響力很大,但是它早在百年前,在於大秦王朝秦襄公交戰時就已經被趕盡殺絕了。哼,換個不知道,可能現在就已經上你當了!”
“不過,你小子即使不是天狼裏的人,身份也應該不低吧?這年月,除了中原的大國,可沒有人能夠這麼奢侈,用得起這麼一塊大青銅!”
豫讓笑了笑恐怖的聲音瞬間將李響最後的希望打的粉碎,他不想還有人清楚天狼已經被滅的事,所以也停止了掙紮,愣愣的看著他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你沒必要知道了!”豫讓冷哼一聲,手上力道猛的翻了一倍多瞬間就將李響的喉嚨捏碎,隨後將其丟了出去,將手背了起來帶著厭惡語氣說道。
這一手段,直接讓陰柔男子嚇破了膽,連滾帶爬的狼狽跑開,絲毫沒有了剛才那一副得意的神色,看來……他還真是被嚇壞了,李響在他的心中那可謂是神仙一樣的存在,而現在自己崇拜為神仙的人,如今卻被一人輕鬆殺了,這讓他如何能夠平靜的下來。
“大伯,我們做的是不是太過殘忍了,說不定我們可以施以恩惠放他一馬,然後進行一番勸導說不定他也會改變呢!”樂羊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屍體,不忍的想到。
“羔兒,你可知道,人所能做出的最可怕的行為是什麼?”豫讓聽了樂羊的話,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樂羊先是一愣,隨後低下了頭思索了一會兒,幾度皺眉後,朝著他搖了搖頭。
“是無原則原諒錯誤!萬惡的源頭是人的欲望,而欲望的宣泄口是作惡,作惡的加劇又是因為原諒!包容是沒有錯,但任何事情都不在乎般的包容,那就是錯的,這個人的話和行為你也看到了,即使被我抓在手裏,離著死亡隻有一步,他也有恃無恐!這就是無原則包容壞處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