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就不用說了,葉真他爸和學校高層幾乎都認識,關係也不錯。要是給了他一個處分,恐怕上級能把她的電話給打爆了!
李文麗不可謂不精明,學校高層雖然對她的管理方法有質疑,可每年還是讓她做這個位置。
“你是金小魚?”
金小魚剛要和眾人一起離開,李文麗卻沒來由地問了一句。
“是呀,我是金小魚,有什麼事嗎?”金小魚疑惑不解道。
“真像啊,怪不得吳默最近神神叨叨的,你倒還是真像那個……”李文麗故意將最後那三個字壓低,說完後,就不理睬金小魚,獨自看起文件來。
她最後說了什麼啊?是我聽力失靈了嗎?
“小魚,走了!”葉真喊道。
“哦,來了!”金小魚走出辦公室,想起李文麗念出最後三個字的口形。她對口形很敏感,試過多種組合後,推出一個最確切的三字組合。
那三個字讓她很費解,竟然是賤女人三個字!李文麗才剛認識她,沒理由罵她啊?想起表姐因情而自殺,她猛然想到表姐的死也許和吳默、李文麗有關。
……
盡管隻是猜測,可是金小魚越來越確定李文麗、吳默和表姐自殺失蹤有著莫大的關聯。
群架事件過去了一個月,金小魚和葉真的感情愈來愈深,騰飛和白潔芳也開始了交往。
那天,葉真和金小魚約好一起出去旅遊,可是剛好撞上那天有課。於是葉真慫恿向來不逃課的金小魚去向吳默請假。
女孩子家請假是方便的,他們大可以說身體不舒服,然後老師會意地簽下假條。殊不知女生一個月來多少次例假啊?
咚咚咚!
“請進!”
金小魚推開門,發現李文麗和吳默都在辦公室裏。她走向吳默,因為吳默很好說話,她好幾次向他請假,他都開明地答應了。
“小魚,怎麼了?”吳默和煦地問道。
“老師,我身體不舒服。我今天想請個假!”金小魚臉不紅,心不跳,撒謊現在都不眨眼了,也是被葉真帶壞了。
“哦,是這樣。不過,你這個月的請假數量可有點多啊!”吳默問道。
“老師,我前幾次是因為感冒,這次是因為……”
“好吧,你填一下假條,我簽名。”
Yes!金小魚心中開心地喊道。
“等一下!”這道聲音把她從天堂拉回了地獄。
“金小魚,你這個月總共請了五次假,兩次是感冒發燒,三次是例假。你tm是在逗我嗎?”李文麗說道,又看向吳默,“還有你,你也不仔細查看。這麼當老好人好嗎?”
吳默無奈苦笑,表示愛莫能助。
“金小魚,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準你的假!”李文麗下了判決書。
“好吧……”金小魚落寞地走出了教室,她關上了門,靠在旁邊的牆壁上懊惱地想著該怎麼和葉真解釋。
她剛要走,就聽見辦公室裏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吳默。”
“什麼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女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一眼就能看出來。你當了一年的輔導員,不會連著都看不出來吧?”
“以往我可是看著的,即使和你熟悉的女學生,你頂多看在她身體真不舒服的份上,給她開假條。那些騙假條的,你都一一擋回去。可是呢,這金小魚一來,你魂都沒了,她說什麼你都信!”
“你別胡說啊!我隻是為學生考慮!”
“她長得那麼像那個賤女人。一見到她的麵,你是不是以為,是哪個賤女人回來了?是不是?”
“你別無理取鬧!”
“可惜,她不是。一個姓金,一個姓蔣。他們不是姐妹,你別想著彌補逝去的情感和贖罪了!”
“沒錯,我是想起了她!”
“她死了,她自殺了!”李文麗聲音響徹起來。
“沒有找到屍體,就還有希望!”
“三年了!都三年了!要是她回來了,你還想和她想好?”
“別說了,我們都訂婚了!而且,你也知道真相的,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無論是世俗,還是我家裏……”
“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對金小魚流露出半點情感,我就去和你媽好好聊一聊!”
“你……”
辦公室了沒了聲響,金小魚靜靜地聽完了一切。
吳默就是表姐的男朋友,那個負心漢!一定是李文麗,為了搶走吳默,用了什麼詭計離間了他們兩個,還對對表姐說了狠話。表姐才心灰意冷,頭腦發熱做了傻事!
可是為什麼吳默不能和表姐在一起?還是世俗和家裏不能同意的?金小魚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