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直在原地,隻覺一陣涼風吹過。
好半晌才扭過脖子迷茫的問沾衣,“他的意思是讓我侍寢嗎?”
沾衣悲痛的點了點頭。
我立刻變成霜打的茄子。
Orz
淡妝多態,更的的、頻回眄睞。
便認得琴心先許,欲綰合雙帶。記畫堂、風月逢迎,輕顰淺笑嬌無奈。向睡鴨爐邊,翔鴛屏裏,羞把香羅暗解。
自過了燒燈後,都不見踏青挑菜。
幾回憑雙燕,丁寧深意,往來卻恨重簾礙。約何時再,正春濃酒困,人閑晝永無聊賴。厭厭睡起,猶有花梢日在。
屋內的人都被遣了出去,經過一下午宮女的疲勞轟炸,洗澡,熏香,講解性知識,還有一個婆婆她她。。。對我。。55555555
總之,我衛瀟瀟現在被打上了合格標誌,可以上架銷售了,而且包君滿意。
宮門‘吱呀’的動了一下,門口傳來跪迎皇上的口號。
我飛快的從梳妝盒裏拿出兩瓣大蒜,含淚嚼著。
又從床底下摸出兩條鹹魚,掖在腰裏。
這些,都是我一邊無比順從的麻痹宮女,一邊讓沾衣準備的。
沒有□□,沒辦法,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吧~!
正所謂活人不能讓尿憋死~!
剛剛坐下,肩上就搭上了一雙溫熱的手。
韓恪微微的笑著,“瀟瀟竟然這麼乖呢!”
我回過頭,看見脫下龍袍的韓恪,僅著白色裏衣,如墨的發隻用一根碧綠的簪子綰著。
燭影下,他的眼睛美的不像話。
KAO,這個家夥脫衣服受過專業訓練麼?這麼快~!
見我閉著嘴不說話,他柔柔的笑道,“我來幫瀟瀟寬衣吧。”
於是我又一次驚悚了,這麼流氓的話居然能讓他說的這麼有藝術情調,真是高手啊~!
我這裏傻傻呆呆的坐著,他眼中染上一抹□□的色彩,突然低下頭,紅唇就要覆上我的。
我非常配合的咧開嘴。
然後,一切戛然而止。
韓恪捂住鼻子,倒退三步,然後站在那裏,撫額失笑。
“衛瀟瀟,你的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他並未生氣,隻是無奈的低歎。
這句話太熟悉,貌似以前有人問過我,我開始陷入深度的苦惱當中。
我正在發怔,手腕突然被握住,整個人被拽在他的懷裏。
他取過桌上剩下的那瓣大蒜,塞入自己口中,狠狠的嚼了兩下才吐掉,然後笑著睨我,“這樣就誰也不嫌棄誰了。”
我長大了嘴巴,好狠的男人~!
他的手攬著我的腰,然後兩隻鹹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帶著隱隱的臭味兒。
我得意的揚起了下巴。
他卻突然打橫抱起我,將我扔到了床上,一改之前的溫柔。
我被扔的猝不及防,在床上驚悚的想著,難道韓恪喜歡玩□□?我觸發了他變態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看來我的瀟瀟,是一定要這一夜充滿驚喜呢。”韓恪突然欺身上床。
我“啊”了一聲,一隻腳飛了過去,他毫無準備,身子嘰裏咕嚕的滾了下去。
我“哈哈”的大笑出聲,在床上披頭散發的坐著。
他又站了起來,瞪了我一眼,接著上床。
小樣,不長記性~!
我又一個飛腳,卻被他牢牢的抓住腳腕,然後,鞋子被脫掉了。
他越來越靠近我,我右手成拳,向他胸口襲去。
他迅速的偏過身子,然後轉過頭來抓我的手腕。
我的右拳迅速便成爪,借著他的力量胡亂一抓。
“哢嚓”
他的衣襟被我撕開了一大片。
“我從來不知道瀟瀟這般著急呢~!”韓恪不怒反笑,把身子更加湊近了我。
色狼~!!!!!
我打我打~!我踹我踹~!
於是承恩的龍床,變成了我和韓恪的擂台。
你來我往,招招式式都用盡全力。
紗帳被扯掉了,衣裳被扯亂了,頭發都淩亂的披在肩上。
直到,我們都氣喘籲籲的癱在龍床上,一身大汗。
韓恪掙紮了半天,伸出一個手指頭戳我的額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難纏的女人。。。”
我懶懶的踹了他一腳,氣若遊絲的說,“麻煩你行行好,去寵幸別人吧~!”
韓恪被我的話激怒了,一個起身,就要壓在我身上。我當然不能讓他得逞,提起一股真氣,強打精神,再次和他混戰了起來。
蟬鳴陣陣,窗外,月朗星稀。
回廊上,清晰可聞屋內的喘息聲和龍床劇烈搖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