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把一種來自文化的憂鬱寄托在圖畫之中。如果狂歡和悲劇是我們惟一的選擇,那種從內而滲透出的悲傷應該是非常值得珍惜的東西,就像夢境。
有許多和我一般大,或者比我小的孩子們繼承了這個時代快餐式的生活方式,雖然這或多或少,難以避免,但我希望我們能夠精致地生活,精細地規劃。
如果按大學專業來定位我自己,我應該將是一個設計師,而不是一個文字工作者。
我所知道的事情,是許多專門寫文章的人所不知道的。比如說設計。就是陰謀,就是目標和手段,以傳達為目的。
我理想中的插圖至今沒有出現。它不一定要多麼細致或真實。既然它隻是圖畫,不是照片也不是現實,就應該像圖畫一樣,用圖畫的聲音說話,邁圖畫的步子。
文字和圖畫應該是一種很有力量的柔軟的武器,我希望它們能有所影響,能夠讓人放慢腳步,讓人去思考一些以前忽視的東西。